“還笑得出來啊,等下就該哭了,吧,打算怎麽賠?”花冠車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微胖,頭大脖子粗掛了粗粗的金項鏈,手上戴著碩大的金戒指。

    當地人迷信黃金,過大年戴黃金蘊意未來一年的好運。

    花冠車主看見李戰在笑,就瞪著眼嚇唬著。

    李戰一表人才看著像外省人,應婉君大學生打扮,給人好欺負的感覺。

    李戰用當地方言,“交規明確規定,起步車輛要讓直行車輛,確保後方無來車才能起步,而且你沒有打左燈,沒有盡到提醒後方來車的義務。我直行你起步,責任在你的。”

    “你我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啊?啊?我還你的責任呢!我都開出來了你還撞上來!不要狡辯了大過年的不跟你吵,把車修好再賠我一萬塊錢這事就算了!”花冠車主怒氣衝衝地。

    應婉君拽了拽李戰的胳膊,低聲,“剛剛聽附近的人這個人是開賭場的,是當地一霸。”

    “報警了嗎?”李戰問。

    應婉君,“報了,我先報警再給你打電話的。”

    李戰看了看時間,十五分鍾過去了交警還沒來。於是他又轉頭看向了建設銀行東側不到三百米的城內交警中隊……

    “同誌,等交警來處理吧。”李戰對花冠車主。

    花冠車主欺身上來,惡狠狠地盯著李戰,這個時候圍觀裏有好幾個青年也往這邊圍了圍。李戰心知肚明,眼下這個情況還真的有些棘手的。當地民風彪悍不拿法律法規當回事,所謂江湖規矩發揮的作用比法律法規的都要大。發生個什麽衝突不講道理講拳頭。對此李戰十分的清楚。

    他們是會真動手的,李戰怎麽能和人打架呢,他現在是萬金之軀輕易不能損贍,雖然他有把握在一秒鍾之內放倒三個人。

    “你給保險公司打電話。”李戰把應婉君護在身後對她,然後陪著笑臉對花冠車主,“這位同誌,有事好商量,有問題協商解決嘛,是吧,不就是錢嘛,該賠多少賠多少。你看我這個車,落地四十多萬的,不會差你錢。但是呢,凡事都要講個道理吧,隻要交警證明是我方責任,保險公司肯定會按照規定進行賠付的。我這車光車險就買了一萬多塊錢一年的。”

    “靚仔啊,你把他車修好再給他封個大利是這事就算了,大過年的大家都不要動氣嘛。”走出來個離退休模樣的老頭,背著手勸著。

    花冠車主對離退休老頭,“曾科長啊,你看看我這車傷多重,兩個門都壞了,沒萬八千估計修不好,再出這個事得耽誤我多少時間。我也不是不講理的,把車修好再賠八千給我,當給你麵子了。”

    看樣子還是個離退休幹部。

    “靚仔,算了算了,大過年的沒必要搞得不愉快。”退休老頭。

    李戰笑著,“老同誌,您看看現場,我正常行駛呢,是這位同誌起步加入車道沒有按照規則來導致的事故。沒理由讓我賠償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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