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對著議員和手下大臣怒斥大罵的宰相,見到為首的黑人後,就跟兒子見到了爸爸似的,小跑著從台上離開,諂媚的笑著,一路跑到了黑人麵前。

堂堂一國宰相,卻對其他國家的人如此卑躬屈膝,點頭哈眼,獻媚低笑的模樣,若是這一幕傳出去,怕不是會被其他國家的網民笑掉大牙。

但議會內,數百人無一人敢笑,由著這個冷著臉叫澳忊的黑人緩步走了進來,被他冷冷的眼神掃視時,許多議員更是心虛的低下頭。

不敢和“爸爸”對視。

至於宰相奴顏屈膝的行為,他們甚至已經見怪不怪。

畢竟前不久就已經有了這樣的一幕,他們的宰相對這位黑人澳忊,鞠躬行禮——而且還是在正式的外交場合。

那一幕被記者們準確的抓拍到,瞬間傳遍了全球,讓所有網民都戲謔的說,原來爸爸就是這樣教訓兒子的。

“澳忊先生,您怎麽親自來了啊?”

宰相又賠著笑臉,“要是知道您來的話,我肯定去外麵接您!”

其他議員中,許多不敢說話,但也有不少連聲附和,表現出和宰相一樣的諂媚。

“我不來,你們怕不是快要再次投降了?”

澳忊先生走上台,冷笑一聲說道。

“再次”這個英文,瞬間讓許多議員的臉色都是一變。

眾所周知,爸爸國之所以有櫻花國這個兒子,全都是因為七十年前打敗了他們,接受他們的投降,從而認了櫻花國這個幹兒子。

所以這個“再投降”,就格外的有趣。

“怎、怎麽會。”

宰相尷尬的笑了笑,“我們已經決定要狠狠的打擊伊勢神宮的勢力,決不能容許他們割出一百公裏土地這樣的荒謬行為!”

“閉嘴!!”

之前打算離開的一個議員,憤怒的大聲反駁:“宰相,你說這樣的話不嫌自己丟臉嗎?看看這個人是誰?!”

他憤怒的一指黑人澳忊先生,怒吼道:“這人在我們國家作威作福,在京都硬生生劃分出將近一半的禁非區域,我們國家的領.空,自己的飛機卻不能飛過,這、這、這……”

這議員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極度的憤怒讓他臉上漲紅。

諸多議員憐憫的看著他,就算是之前與他反對的那些議員,此刻也不免有了兔死狐悲的感想。

但卻不會有人站出來讚同他的話。

爸爸打兒子,靠的不是道理,而是拳頭。

分布在櫻花國十幾個基地,猶如一道道枷鎖,將這個國家鎖住,別說割了一百公裏土地,櫻花國一億人,都是跪著的。

兒子跪爸爸。

“嗬嗬!”

黑人澳忊冷笑一聲,“你們這些櫻花國人,終於說出來了呢!是,又怎麽樣?你們是戰敗了的國家,還有什麽資格談條件?不服氣嗎?問問我手中的幾艘航空母,看你們服氣還是不服氣!”

所有人噤若寒蟬。

黑人澳忊是誰?

如果說皇帝是他們櫻花國的皇帝,那這個澳忊,就是皇帝的爸爸,也就是他們的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