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梵清聖搖了搖頭，“他叫李雲，是我，以及師父兩個人的丈夫。”
“什麽？！”
一直笑眯眯看著兩人親吻的趙阿婆，被嚇了一大跳，驚叫了出來。
可即使這樣，也沒有打斷她的玲瓏姐姐與情郎的親密，反而在情郎想停止的時候，她的玲瓏姐姐主動撲入了他的懷中，繼續熱情似火的親吻他。
“……”
趙阿婆看了看這對恩愛的情侶，又看了看玲瓏姐姐的女兒，後者點了點頭。
“好吧。”趙阿婆揉了揉太陽穴，看著兩人的親密很久，直到梵玲瓏才終於喘不過氣，與情郎分離唇瓣的時候，趙阿婆才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
“？”
梵清聖用疑惑的眼神代替了話語。
“閨女，你知道嗎？”
趙阿婆笑道：“你的母親她，年輕的時候啊，也曾經是一個很驕傲很驕傲的女孩子，她跟我一起去闖蕩江湖，連最厲害的先天高手，都擋不住她的一根手指頭，號稱九天仙子！”
梵清聖聽說過這件事。
她師父遊曆過江湖，又去了皇宮，給永寧公主留下了一座陣法，隻是具體過程，她是不知道的，師父也從來都不說。
趙阿婆又笑道：“當時有無數的年輕俊才，甚至老一輩成名的人，都想要拋妻棄子的去追去她。玲瓏姐姐煩不勝煩，就設下擂台，說誰要在任意一項才學上打敗她，就能獲得她的一次同行的機會。”
“結果呢？無論是武學，術法，琴藝，箭術等等，玲瓏姐姐全都是頂尖的，將想要來打敗她的人，全都給擊敗，而且是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認輸！”
“但這樣一來，玲瓏姐姐的名氣就太大了。”
趙阿婆頗為遺憾，“所以姐姐隻能帶著我，用化妝後的麵容繼續走江湖。越來越多人討論她，姐姐其實也就越不高興，而我那時候也很不聰明，不但沒有察覺姐姐的想法，還在京城裏，被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吸引，與他成雙入對。”
梵清聖默默的聽著。
趙阿婆看向了醉倒在李雲懷中，被李雲照顧的梵玲瓏，“姐姐沒有說什麽，隻是祝福了我們，她也參加了我的婚禮，後來，還買了一座山莊，就住在我的隔壁！”
梵清聖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前輩一直陪著師父？”
“不，是反過來。”
趙阿婆說道：“你師父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行走過，一直留在京城，隱姓埋名，拒絕了很多人的拜訪。不過，每次我和丈夫去拜訪她，她一定會準備好酒，與我一起暢飲一番。”
“這樣的日子，我都記不太得了。”
“隻記得，一轉眼，就是百年。”
趙阿婆滿是懷念：“我已經生下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子又生了兒子，女兒又生了外孫，但玲瓏姐姐還是玲瓏姐姐，她一直都沒有變。”
“我的女兒開始畏懼她，我的兒子開始悄悄聯絡大官，我的丈夫也不敢再踏進玲瓏姐姐的莊園一步，對我，他也敬畏有加，不敢再多說什麽。”
“我知道，他是把我，以及把玲瓏姐姐，都看成了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