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玲瓏奪過李雲手中的書,嗆他到:“我能找出一千種反駁你的話!一,紀年結婚又不是什麽大事,沒必要記在裏麵!

二,說不定他妻子早死。

三,說不定他沒以武入道之前,不能人道,身有隱疾!

四,紀年結婚了,但他妻子因為種種事情而死去,甚至就與他加入六道門有關。

五,紀年完全可以直接加入隱聖穀,而不用什麽反叛!以武入道很厲害的,當然,你除外。

六……暫時沒想到啊,不過我可以很肯定,你就是在胡扯!”

梵玲瓏一口氣不帶停的說完五個理由,隨後瞪著李雲,看他要怎麽編!

梵清聖也覺得李雲是先入為主了,怎麽可能從紀年沒有結婚(假設書上沒寫,代表著就是沒結婚。)就推斷他是為了與隱聖穀的穀主女兒,也就是師父的春姨呢?

“六!”梵玲瓏又補充一句,“你怎麽保證春姨就喜歡上他?就算範圍擴大一點,你怎麽保證隱聖穀內,當時的天才女修會喜歡他?”

不是天才女修,都沒辦法與當時已經是六道門尊者的紀年見麵,而身為六道門天才女弟子,她們又怎麽會一定喜歡上紀年?

“七。”李雲笑著幫梵玲瓏補充,“紀年前輩,又怎麽保證,他喜歡上隱聖穀的天才女弟子後,六道門和隱聖穀一定就會因為他二人的戀情,而決定停手,對吧?”

梵玲瓏沒有嘲笑。

反而僵住了表情。

如果。

如果這一切都按照這些莫名其妙,又十分離奇的假設一路順延下來的話,紀年從很早很早開始,就計劃著加入隱聖穀,甚至陰謀顛覆隱聖穀,甚至他的兒子,也是實行計劃的一環。

無數個幾乎不可能的巧合和曆史走向,甚至兩個修仙門派,都按照某種軌跡一路往下走。

紀年不結婚,成為先天大圓滿,以武入道,加入六道門。

隨後,聖魔大戰,紀年俘獲一位六道門天才女弟子的芳心,再加入隱聖穀,成為兩個修仙門派中,唯一一個具有雙重身份的人。

再然後,生下紀永念,培養其成為絕世天才,統領隱聖穀。

最後。

顛覆,分裂。

“不可能!!!”

梵玲瓏幾乎是尖叫了起來,但她的聲音又非常的壓抑,就好像知道了什麽極為恐怖的事情,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這一切……都太離譜了!”

梵玲瓏無力的說出這句話。

梵清聖默默點頭。

這一係列事情,都透露著不可思議,以及難以想象,甚至常人不可能如此去做,理由也極其牽強。

可這一切,又都有兩個例證,在無言的敘說著什麽。

其一,隱聖穀的確是如春姨說的一樣,分崩離析。

其二,隱聖穀出現了一出不知道元凶是誰的盜竊案,成為隱聖穀分裂的導火索。

這兩個事實,同樣讓人難以接受。

而李雲的一切蠻橫無理的推斷,也同樣是因為這兩個事,才得以隱隱站住腳跟。

“當然。”

李雲搖搖頭道:“如果按照這種奇怪的推理,玲瓏你,還有幾位聖者,其實都一樣具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