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聖看了他一眼，李雲隱約在仙子的臉上看到一種聽到傻問題後的錯愕神情。
李雲：“？”他說錯什麽了嗎？
“妖怪勢弱，蓄養困難，我亦不知妖怪怎麽劃分境界。”梵清聖慢悠悠的開口，言語中笑意盈盈，李雲非常肯定，她就是含著笑意說出這句話！
隻是清聖從來不笑，也極少有其他表情，因此才淡定的說出調侃的話。
“好吧。”
李雲拍了拍腦袋，“是我傻了，之前妖怪稀少，沒等級很合理。”
接著，李雲又興致勃勃的說道：“清聖，不如我們給妖怪劃分一下等級吧？最低級的叫妖物，意思是剛剛變異為妖，等同於練氣境的修士；第二等叫妖怪，初步具備一些本命神通，擁有一定神智，脫離野獸的範疇。
第三則是妖丹境，就比如眼前這隻鯰魚精。嘿嘿，你覺得呢？”
梵清聖又搖頭，指著李雲手中的血腥妖丹說道：“這是假丹，我在一本古籍上看過，真正的妖丹能脫離體外，也能讓妖怪化為人形，妖丹則化作本命法寶，很厲害。”
“假丹？也對，這妖丹內的妖氣雜亂而狂暴，沒有內蘊。”
見清聖對妖丹沒什麽興趣，李雲就隨手收進了空間戒指中，對她笑道：“那還是三個等級，第一等是沒理智的妖物，妖物再強大也隻能歸為這一類。
第二等是正式的妖怪，擁有一定的神智，懂得趨利避害。
第三等就是化為人形，真正的妖族！”
確實不好用實力來對妖怪進行劃分等級，一些妖怪原身體型巨大無比，比如李雲還留在好威夷島外麵的巨鯨，它沒多少神智，卻能憑借龐大的身軀碾壓那些有理智的妖怪——比如，一尾巴就能將狐萌萌拍扁。
“妖族……”梵清聖喃喃自語，似乎想起了看過的什麽書，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主動拉起李雲的手，與他一起飛到了青色石碑上。
這石碑露出湖麵隻有一米來高，大約有磨盤大小，如同露出海麵的鯊魚鰭，在鯊魚沒有冒出頭之前，誰也不知道海麵下鯊魚究竟有多大。
這青色石碑也一樣。
李雲運轉體內法力，對著湖麵一掌狠狠拍出，掀起巨大水浪，轟隆的巨響回蕩在海島上的山林間，驚起無數變異中、或者變異後的鳥雀走獸。
湖水被拍下十幾米的距離，隱約露出一個“蓬”字的上半部分凹痕，上麵並無任何顏色的漆痕，不知是原本就沒有，還是說被數千年的時光慢慢磨散了。
“呃。”
李雲來不及細看，湖水就倒灌回來，再次將石碑淹沒在水麵之下。
“這下難辦了。”李雲攤開雙手，對梵清聖無奈說道：“我的先天道胎能使我暢通無阻的進入水麵下，但卻不能帶著清聖你進去。”
而且…帶尊貴的聖女大人鑽入湖底，繞著石碑來回轉悠，像話嗎？
要是被聖女大人的丫鬟知道，李雲非得被她白眼伺候不可。
“你不會法術嗎？”
梵清聖有些疑惑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