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蓁同情心泛濫,決定每次都過去公園那邊陪著那兩位下棋的聾啞老人之後,秦蓁覺得,自己的象棋技術突飛猛進。

沒辦法,誰讓她看的兩位兩位老前輩的下棋技術太好了。秦蓁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並且,認真的、虛心的向對方學習。

盡管這兩位老人都不會講話。

秦蓁回去還和沈容瑾講了,她說她在公園遇到兩個下象棋很厲害的老人,但是這兩個老人不會說話,也聽不清楚她說的話。

之所以覺得這兩個老人從不會說話的啞巴升級成了聾啞人,就是因為有一次,秦蓁終於忍耐不住了,於是開口講了話。

可是,不管秦蓁在旁邊問了什麽,或者說是對她身後的保鏢說了什麽,正專注於下象棋的兩位老人都沒有和她說話。

秦蓁還心想:“該不會是我在他們正在專注下棋的時候講話,所以他們沒有聽到,或者說,聽到了不想理我吧?”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秦蓁後來又嚐試著在兩位老人一局棋之後,收拾殘局的空檔下和他們搭話,可是,還是沒有人理她,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秦蓁。

秦蓁心裏很是無奈,卻又更多的是感傷。為自己無奈,為眼前的兩位長輩感傷。

沒辦法,眼前的兩位長輩實在是太可憐了。

這都快大半個月了,秦蓁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兩位老人有過家人來看望他們。不管是平時的上班時間,還是放假的時候。

而這個公園裏的其他人,或老或少平時都經常是有自己的家人陪著的。

沈容瑾說,秦蓁是因為最近懷孕了,所以看見什麽都同情心泛濫,更別說是兩個被秦蓁說的這麽慘的老人了。

“……所以你每天出去就是為了去見那兩個你單方麵的‘忘年之交’?”沈容瑾一邊幫秦蓁剝荔枝,一遍挑眉問道。

“是啊……”秦蓁無奈的歎了口氣,她現在真的是有點兒煩惱,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那兩個老人家跟自己有交流呢?

最近秦蓁想了想,覺得不太對勁。因為,就算那兩個老人家不會說話也聽不見吧,但是,毫無疑問他們是看得見的。

既然看的見,那麽,秦蓁這麽大一個活人每天陪著他們坐在那裏,不可能他們看不到。

可是盡管如此,那兩個老人家還是不願意理秦蓁。

“你說……他們為什麽不理我呢?”秦蓁疑惑不解的問道:“難道說,是我長得不太合他們的胃口?”

“先不說他們為什麽不理你,你真的能夠確定他們是聾啞人嗎?”

沈容瑾笑著伸手幫秦蓁撥弄了額前的小碎發,然後一臉懷疑的看著秦蓁說道。

“……”秦蓁被沈容瑾這麽一說,心裏也有些不確定了。

因為秦蓁才想起來,這些都沒有得到過證實,所有的都是秦蓁想當然的想出來的。

也就是說,那兩位老人家很有可能就是不想理會秦蓁。

“難怪了!”這樣一想,秦蓁越來越覺得是對方不理自己,而不是他們不會說話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