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你可是我公司的股東,我怎麽可能不想見到你?”楚佳璿輕笑出聲,清澈的眼睛直視著他,微微彎起。

這兩年來,紀淩塵一直幫助著她,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目的,但是她的心裏還是感激他的。

紀淩塵直起身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楚佳璿,薄唇輕啟:“今天這頓你請客。”

“紀爸爸,抱抱……”旋旋在楚佳璿的懷裏掙紮著,手伸的長長的要紀淩塵抱,可是紀淩塵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家夥,直接抬腿走了過去。

楚佳璿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複雜,隨後抱著小家夥也在位置上坐下。

小家夥坐在紀淩塵的身邊,而楚佳璿跟西西坐在一邊。

飯間,紀淩塵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小家夥,給他烤肉喂他吃,小家夥也理所應當的接受紀淩塵對他的好,還時不時的輕笑出聲。

楚佳璿在一邊看著小家夥跟紀淩塵相處的這麽好,心裏不覺得有點不爽。

“安寧,吃啊,想什麽呢?”西西轉頭看了一眼楚佳璿,發現她正一臉發呆的樣子,而她的碟子中的那些烤肉基本沒動。

楚佳璿轉頭看著西西:“西西,旋旋這孩子不會真把紀淩塵當父親了吧?”

不可否認,這兩年來紀淩塵確實在他們母子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們,甚至把旋旋當成他的孩子來疼,這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回應。

“安寧,紀總真的很喜歡你,為什麽你就不能試著把過去放下,接受他看看?”西西伸手握住她的手,壓低聲音跟她說著。

這兩個紀淩塵對楚佳璿的好,她都看在眼裏。

楚佳璿苦笑,心底莫名一痛:“西西,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辦法忘記。”

裴南爵就像在她的心裏生了根一樣,如果能忘的話,她之前早就忘了,又怎麽會等到現在?

她早就已經都中了裴南爵的毒,而裴南爵是她唯一的解藥。

西西眼底一閃,心痛開口:“安寧,你為什麽還不放下?他已經走了……”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麽久為什麽出處還是念念不忘?每當西西看到楚佳璿一個人發呆的時候,看著她身上悲涼的氣息,她都會覺得心痛。

記得有一次半夜的時候,她睡不著覺,想找楚佳璿聊天,卻不想剛走到她的房門時,聽到房間裏傳出壓抑的哭聲。

“西西,我總有一個預感,他沒死,他一直都在我的身邊,真的……”楚佳璿轉頭看著西西,一臉認真的說。

“安寧……”西西握著楚佳璿的手緊了緊,剛想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楚佳璿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真的,西西,也許你不會明白我心裏想的,你也不明白我為什麽會如此執著,我也不明白,可是我的腦海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他還活著,隻是我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無論等多久,我都會一直等下去,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來。”

楚佳璿凝望著窗外的天氣,一臉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