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對他們的恨可一點也不比我們少,她不會傻的在這種時候露出什麽馬腳,最多三個月吧,三個月之後裴南爵就會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們就可以揚眉吐氣了。”程顥冷漠開口,麵無表情。

宮駿馳輕扯薄唇,扯出一抹嗜血的神色,他手中把玩著一個精致的打火機,眼底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這次裴南爵是插翅難飛,我們隻要好好看戲就好。”冷血的話自宮駿馳的口中傳出,眼底更是閃著冷芒。

“話說回來,那個女人到底跑哪裏去了?為什麽我們的人找了兩個多月也沒有找到?她是不是死了?”程顥挑了挑眉,眼睛直視著他。

“誰知道?我們的人找了那麽久都找不到,說不定她真的是死了,以她當時的情況怎麽可能逃得掉?”那麽殘廢的一個人,能逃的出去才怪,被他苦苦折磨了這麽久,她受的也夠多了。

“算了,讓我們的人不要找了,反正一個廢物,找了也沒用,現在根本就不會有人認識她。”程顥毫不在乎的開口,他根本就沒有把楚佳璿放在眼裏,畢竟現在在他的眼裏楚佳璿就是一個廢物。

“你說的也是,明天我就把人撤回來,沒有必要在那種廢物身上花心思。”宮駿馳冷漠勾唇,眼底乏著些許寒意。

程顥聽著點了點,伸手把桌麵的酒倒在酒杯裏,喝了一口之後直接起身:“好了,最近我們也不閑,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姿勢優雅的離開,宮駿馳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薄唇慢慢的勾起,程顥這個人果然心狠手辣,做事更是很狠決果斷。

轉頭看著窗外的夜色,他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笑,像突然又想到什麽一樣,他的眼底閃現出一幕痛苦。

心底某一個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他伸手捂住心門的地方,想讓那種難受的感覺從心底抹去。

可是任憑他抓破了皮,那種難受的感覺依然沒有絲毫的減去,反而越來越痛,越來越難受。

最後他憤怒的把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他麵色猙獰的跌坐在沙發上,胸口起伏不停,沒有人知道他怎麽了。

窗外夜色正濃,清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上,透著絲絲的妖魅之意。

A市的火車站。

楚佳璿跟西西從火車上下來,他們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二點,夜晚的風有點大,西西跟楚佳璿兩人相互挽著手臂走出車站。

車站外,到處都坐著流浪漢,還有人席地而睡,楚佳璿跟西西兩人緊張的往馬路上走,畢竟他們隻是兩個女人,再加上車站這種地方本來就比較亂,在搶劫這些地方是隨時都有發生。

西西下意識的抱緊手中的包包,吐吐吞口水,靈動的眼睛左石張望,她沒有來過A市,所以心情自然有些緊張。

楚佳璿聞著熟悉的氣味,看著A市繁華的景象,她的眼眶一陣發熱,她終於回來了。

“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明天我們再打算好嗎?”西西轉頭對著身側的楚佳璿說,臉上掛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