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該死的,你怎麽能做這麽危險的事?你怎麽能這麽不顧自己的身體?你知不知道當時我都嚇死了。”裴南爵冷說出聲,現在想想,他的心底依然一陣害怕。

“讓你擔心了。”楚佳璿虛弱的聲音響起,眼底透著深深的歉意,她一次一次讓他們擔心,她真的覺得她好沒用。

如果那天晚上裴南爵沒有來的話,她真的不敢想象小家夥跟她此時是否已經遇險。

“重要的是你沒事。”裴南爵搖頭,眼底一片寵溺之色,再擔心也是值得的,不過前提是她一定要醒過來。

“宮駿馳呢?他捉到了嗎?還是已經死了?”突然想起宮駿馳掉下了懸崖,不知道此刻他是生是死。

“還沒有找到他,山崖下是大海,水流很急,我們的人找了他三天三夜,也沒有找到,不過他就算不死也肯定活不了多久,因為他在掉下懸崖的時候,他已經中了一槍,按他當時受傷的情況來看他一定逃不掉。”說到宮駿馳的時候,裴南爵的眼底一片寒冰。

楚佳璿點了點頭,下一刻,宋辭就跑進了病房,當他看到楚佳璿醒的時候,他的心裏也暗鬆了一口氣。

“你還真命大,胸口被刺了那麽深的一刀,竟然也能熬過來,還真佩服你。”宋辭調侃開口,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堅強,胸前中了那麽深的一刀,如果換作別人,一定挺不過來。

聽著宋辭的話,楚佳璿扯了扯有些幹燥的唇:“那當然,我怎麽可能把我心愛的人?我在乎的人拋下?”

她可是一直都跟閻王做鬥爭呢。

裴南爵聽著宋辭的話,一臉不悅:“你趕快給她檢查一下身體,哪那麽羅嗦!”

“好好好,這不是給她檢查嗎?人都已經醒了,還擔心什麽……”宋辭嘴上雖然這麽說著,但是他還是仔細的幫楚佳璿檢查了一下身體。

檢查完之後,他一臉輕鬆的說:“放心吧,隻要好好休養就沒事,再住半個月院吧,她就可以出院了。”

“你確定?”裴南爵不確定開口,眼睛直視著他,語氣帶著疑問。

宋辭一聽跳腳了,不悅的聲音響起:“你什麽意思?老子的醫術你信不過是嗎?她的手術可是老子親自操刀的!現在竟然懷疑我!”

他的醫術在A市裏麵是一等一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排隊等著他看病,如今聽到裴南爵質疑的口氣,他感覺真的很不爽!

看著宋辭跳腳的樣子,楚佳璿笑了起來:“他就這樣,謝謝你。”

她相信如果不是宋辭主刀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活不過來,宋辭的醫術,她一直都是相信的。

“聽到沒有,人家多客氣,再看看你,我都不知道咱倆怎麽會成為朋友,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宋辭砸了砸嘴,說得極為不悅。

想到之前他當牛一樣呼來喝去的,他是他家庭醫生,他就得讓他當牛當馬的用啦?等那天他一個不爽,管他是裴南爵還是裴西爵,他一樣不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