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在她的眼裏,根本什麽都不是。

“哼,暫時相信你!”楚佳璿並沒有正麵看過李纖纖,報紙上的照片並不清晰,她隻能看到一個概的輪廓。

“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楚佳璿開口訊問裴南爵,畢竟敵在暗,他在明,誰知道那人會什麽時候出手,她真的很擔心裴南爵的安危。

“見步行步,狐狸總會露出尾巴。”這種事,裴南爵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商場上的遊戲與戰場上打仗,在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區別,都是危機重重。

“你到底得罪了誰?”楚佳璿開口,

“我得罪的人她真麽多,相信他們沒有那個本事。”裴南爵想來想去,怎麽也不覺得那仇家有那個本事這樣算計他。

“那你身邊不帶些保鏢?”楚佳璿想了想,覺得最重要的還是他的安危,她覺得裴南爵不應該再一個人獨來獨往了。

“放心吧,我會看著辦的,目前我還不清楚他的計劃,我會見機行事的,敵人還沒攻過來,我不必擔心,如果他真的那麽厲害,我身邊有再多的保鏢也沒用。”裴南爵看著楚佳璿,仔細的把事情分析給她聽。

“有備無患。”楚佳璿不悅開口,眉頭緊皺。

他都說了,在國外的時候差點丟了性命,他難道就不害怕嗎?

明明現在就有一張網正撤向他,他還真是坐得住。

“而且,萬一下次你沒那麽好運怎麽辦?生命不是兒嬉!”楚佳璿嚴肅開口,她絕對不會讓他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放心,那人現在並不想要我的性命,否則在美國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把我殺了,可是他隻是在我的胸口刺了一刀之後,並沒有再動手,還讓李纖纖救了我,這不是充分的說明,那個男人現在並不想要我的命,他正在跟我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我應該奉陪才是。”

如果當時他胸口那刀要是再刺深一點,那他一定會沒命。

“醫生說你胸口的傷很嚴重,差點就危及性命,也許那個人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隻是刀刺偏了而已,有沒有可能真是李纖纖剛巧救了你?”楚佳璿想著想著,覺得還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絕對不可能,在A城,李纖纖與神秘的男人接觸過,她一個常年不回國的人,為什麽要秘密見人?這一切都充份的說明她的身份很可疑,或許她與美國的那一批不是一夥的,但也不能洗去她的嫌疑。”

如果大膽猜測,如果有兩股勢力想要對付他,那她就麻煩了,因為目前他一股勢力都沒有查出來。

但願李纖纖與美國人是一夥的,畢竟這樣的話麻煩少點不是嗎?

“好吧。”想到裴南爵現在處於這麽危險的環境中,楚佳璿就忍不住為他擔心,這以後要怎麽辦?難不成以後每天都要生活在恐懼之中?

“佳璿,和我一起很危險的,你怕不怕?”裴南爵開口,看著楚佳璿問得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