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裴南爵回到家,沒有發現楚依依的身影時以為她去睡覺了,也沒多在意。

自從和楚依依有了些許矛盾之後,裴南爵就經常早出晚歸的,經常一連好幾天沒有與楚依依碰過麵。

這幾天裴南爵更是沒有收到楚依依的電話,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而想楚佳璿倒是想得越來越頻繁。

書房裏,裴南爵雙手抱頭,麵容冷俊,看著天外的繁星發呆。

腦子不自覺的又想起了楚佳璿,想起幾天前她自信笑意,精致的麵容,他的薄唇就染上了笑意。

楚佳璿,你現在在做些什麽?

想起上次吻她的時候,她柔軟的唇瓣,他滾動了一下喉嚨。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和她離婚的話,她現在還在自己身邊的話,自己會怎麽樣呢?

想起上次楚依依在停車場裏對楚佳璿的話,想起上次冤枉她偷項鏈的事,他的心底就更不舒服。

想起現在她的身邊有宮駿馳,裴南爵心底就猶為不舒服,心裏痛得就似無法呼吸一般。

楚佳璿,我喜歡上你了怎麽辦?

夜涼如水,裴南爵收回思緒,轉過身子繼續處理著他的文件。

婚紗店裏。

“寶貝,一會你去談談這個合作吧。”唐糖伸手把一份文件遞到楚佳璿的麵前,對著她開口說道。

伸手接過,楚佳璿掃了一眼:“不是一向都是你跟的嗎?”怎麽突然讓她去跟?

她去談比較合適吧?楚佳璿心底想著。

“我來月事了,肚子有點不舒服,他一直比較忙,好不容易約上了,不能改時間,你看你有沒有空,實在不行,我就推了。”唐糖有氣無力的開口,手捂著小腹處。

抬眼,果然看到唐糖臉色發白。

今天早上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這就來啦,女人啊,真是每個月有都場將打,一不小心就能讓你痛得死去活來,還毫無防備之力。

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塊熱貼膏藥給唐糖:“你貼貼這個,女生來月事肚子痛是正常的事,下午幾點?那個地方?”

“二點,在雲上咖啡店。”唐糖伸手接過,二話不說就往肚子上貼,她都想不明白為什麽女人要來月事,來就來吧,還要肚子痛,這不是活活受罪嗎?

“好,下午我去,你要是實在難受就回去休息啊,婚紗店裏的事有我呢。”楚佳璿看著唐糖開口,語氣也陂有點無奈。

女人就得這樣,對於這種痛,你無能為力。

自從她的孩子掉了之後,她每次來月事的時候也是痛得不行,後來她媽媽看她痛得那麽難受,就幫著她調理身子,現在的她來月事基本不會再痛了。

但是習慣性她,她還會會事實豐熱貼藥膏,以備那天突然肚子痛的時候用。

不知道是不是楚佳璿給的熱貼藥膏起了點作用,唐糖的肚子忽然就沒那麽痛了,可是臉色依然慘白。

“你說,我就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為什麽要有男女之別,你看男人能做的工作我們也能做,而且我們做的一點也不比他們差,可是她最後最痛最累的卻是我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