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拳下去,隻在空中帶起一陣微風。
約特克裏斯,毫發無傷。
牛力頓時一臉愕然,而後拍著腦袋,恍然大悟道:“特奶奶的,又忘了這該死的九重仙印!”
“哼!蠻子就是蠻子,愚不可及。”
約特克裏斯麵帶嘲諷,繼續喝起了酒。
這二人之間的爭端,雖然吸引了一部分的人。
但是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還是在西側首席,吳謀和夜弘二人身上。
“吳謀,夜弘是我帶來的。
且有他的邀請函,為何沒有他的席位。”
陶崝冷冷看著吳謀道。
“哦?敢問陶老是以什麽身份帶的人?
你的親人?朋友?學生?
什麽?一個都不是嗎?
既然如此,為什麽會帶著他?”
吳謀笑著拋出一連串陰陽怪氣的問題。
“那當然是因為你想殺他!
你吳謀,想在仙鶴城裏殺一個無罪無辜之人!”
陶舒也開始替父親幫腔。
“啊?我想殺他?”
吳謀一臉訝然,而後對著夜弘笑著道:“要不,你滿足一下我的想法?”
夜弘麵無表情,半點不想理他。
吳謀披著裝瘋賣傻的外皮,卻有一顆比誰都重的殺心。
這樣的人,還有一顆運籌帷幄的好腦袋。
相互結合,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哈哈,當然是開玩笑的啦。”
吳謀歎氣道:“這位夜弘先生的邀請函,應該是我手底下的人不小心弄錯了。
不過既然他是陶老帶來的人,我吳謀豈會怠慢?
隻是這首席之位早已安排滿了,實在是沒有夜弘先生的位置呢。
要不,就麻煩夜弘先生就先到那裏委屈一下?”
吳謀一指道場入口,距離宮殿最遠的那個席位。
那裏,卻是一些下人們的臨時席位。
“吳謀,你!”
陶舒氣憤不過,正要起身,卻被夜弘按了回去。
他衝著陶崝父子搖了搖頭,對著吳謀淡淡道:“吳大少,我不需要任何席位。
我隻想送你一句話。”
“洗耳恭聽。”吳謀微笑欠身。
“每個人,都要為他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
無論他是貧民或是貴胄。
無論他是凡人或是仙者。
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有墜下凡塵的一天。
那些仗著自己出身胡作非為的人,說不定有朝一日會像狗一樣跪趴在地,搖尾乞憐!”
說著,已是踏步離席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在場的人都是一臉愣神。
琢磨許久,才反應過來夜弘想說什麽。
而後都是看向吳謀。
吳謀臉上笑意依舊,可那對眸子裏卻早已布滿了殺機。
“那就看你有沒有命活過今天了。”
吳謀喃喃自語,笑容陰森詭異。
陶舒擔憂地看著夜弘離去的背影,對著陶崝焦急道:“父親,不能讓阿弘他一個人落單,吳謀不會放過他的!”
陶崝沒有回應,隻是凝眸看著遠處。
位於道場入口的方向,一隊奇特的儀仗隊緩緩踏過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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