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夜弘的醫術水平,一眼就看出此人必然是急火攻心,導致嘴邊生出的皰疹。

    通俗的講,就是上火了。

    當然,這種上火可能是因為外物刺激,也可能是因為內心的急躁。

    顯然,眼前的青年應該是屬於後者。

    當白衣青年出現後,陶崝的那些學生全都老實了下來。

    緊接著,便是神態焦急地朝青年打聽著消息。

    “小舒,陶師他現在怎麽樣了?”

    “小舒,你讓我們進去看看你父親唄。”

    從這群人七嘴八舌中,夜弘倒是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原來是陶崝的兒子。

    “你們在外麵這麽吵,父親好得了才見鬼了!”

    白衣青年冷著臉訓斥道。

    學生們全都訕訕低下頭去,不敢和青年對視。

    訓斥完這群人後,白衣青年搖頭歎道:“父親情況不太樂觀。

    仙鶴醫院的專家們,沒有一個診斷得出父親的病因,現在還在討論著具體的診療方案呢。”

    “這群天殺的庸醫!”

    “都什麽時候了,還討論?討論他媽個錘子!”

    陶崝的學生們風度全失,不停爆著粗口,將別墅裏那些專家們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白衣青年亦是連連搖頭,不停歎息,卻忽然皺眉問道:“對了,你們還沒告訴我剛才在吵什麽呢?”

    那些學生們這才稍稍平複情緒,指著一旁的夜弘道:“這小子說他會治療弱氣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治療弱氣症?”

    白衣青年也和其他學生一般,認真打量起夜弘來。

    在他眼中,夜弘外表隻是一個未滿二十的俊逸少年而已。

    可仔細看去,卻能隱約察覺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度。

    淡然之中有著掩蓋不住的霸氣,看似隨和卻仿佛和這個世界帶著某種隔閡。

    他曾在仙都見過許多年輕才俊,卻大部分千篇一律,很少有像眼前這少年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的。

    他記得父親提醒過,一旦遇到了這樣的人,千萬別忘了結交一番。

    白衣青年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來到夜弘麵前,行了一個標準古禮:“小兄弟,打擾了,在下陶舒,裏麵正在發病的是家父陶崝。

    如果這位小兄弟真有能夠治好家父的本領,還望不吝出手相救。

    無論成功與否,我們陶家都會給予豐厚的報酬。”

    不愧是大宗師陶崝教出來的兒子,陶舒給人的感覺便是溫潤如玉的謙卑君子。

    不過最讓夜弘對陶舒生出好感的,卻是他話裏那句“無論成功與否”!

    如此寬和氣度,實在是一般人難以擁有的。

    憑借著這點,夜弘倒是有心結交此人。

    剛好,也讓暗中的吳齒和趙道欽嚐一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是以夜弘也回以微笑:“夜某不敢保證能治好,不過去看一看還是沒問題的。”

    “原來小兄弟姓夜?”陶舒熱情道:“夜小兄弟願意答應幫忙,就已經讓陶某感動萬分了。

    那事不宜遲,還請隨陶某盡快前去!”

    於是夜弘讓費隆在外邊等著,自己則是和陶舒並肩進入了別墅。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吳齒和趙道欽對視一眼,臉色都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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