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威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雙眼直接眯成一條線。
冰冷的殺機,從雙眼縫隙中溢出。
麵無表情,一字一句道:“穀康,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隻是個鬼草堂的外教弟子,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奉勸你別來挑釁我金威的耐心。”
這撲麵而來的殺機,對夜弘來說卻如撓癢癢一般。
他臉上露出冷嘲笑意,指著地上那群金牧帶來的同夥道:“金管事,對於這些人今晚的所作所為,難道你不給個解釋?
若是堂堂戒律堂管事以權謀私,恐教內弟子心有不服啊。”
“你算個什麽東西,我金威憑什麽要給你解釋?
若你要解釋,就乖乖跟我去戒律堂!
到時候我再給你‘好好解釋’!”
幾番唇槍舌劍,金威終於維持不了虛偽和淡定,徹底和夜弘撕破了臉皮。
而這正是夜弘想要看到的局麵。
他要借著這個契機,將事情鬧大。
隻有如此,才能引起粟岑的注意。
況且......
夜弘眼眸不著痕跡地憋了一眼遠處的陰影,嘴角悄然勾了一勾。
如果自己要被帶走,那人應該也忍不住了吧。
果然。
“金管事好大的威風。”
一道不鹹不淡的聲音,驀地從黑暗中響起。
金威神情一振,不安地看向遠處。
一道身穿黑色長袍的身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同樣罩著黑袍的身影。
“咦?法師兄?”
夜弘假裝不知道此人一直隱藏在附近,微笑著和來人打了個招呼。
這說話的人正是白天剛剛被他賄賂的內教弟子,黑蟾院法琪琪。
至於法琪琪身後跟著的人,頭上披著兜帽,在黑暗中看不清具體麵容。
隻能從曼妙的曲線看出是個身材不錯的女人。
“見過法師兄。”
金威很是憋屈地行了一禮。
雖說他年紀比法琪琪大,也比法琪琪先入教。
可在七毒教裏,地位階級明顯。
內教弟子再年輕,地位也遠遠在外教弟子之上。
所以即便是金威,再怎麽心不甘情不願,也得捏著鼻子管法琪琪叫一聲師兄。
也就是金威是個管事,還能勉強保持冷靜。
其他諸如金牧等人,在法琪琪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嚇得手腳冰涼了。
別忘了,被他們迷暈的留小虎三個人身上烙的可是法琪琪的印記。
這一出,就等於直接動了法琪琪的人。
若是法琪琪想要追究,連金威都很難保住他們。
金威顯然也再待下去要出事,行禮之後便立馬道:“法師兄,戒律堂裏還有要務處理,請恕金某無暇招待。”
說完,便急匆匆要帶人離開。
“金管事,別急著走啊。”
法琪琪的娃娃臉上露出靦腆笑容,眼裏卻如冰山一般寒氣四溢。
“剛才我在旁邊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怎麽,金管事不給穀師弟一個交代?”
金威又一次停下腳步,麵容有些僵硬回道:“法師兄,雖說您是黑蟾院的弟子,身份尊貴。
可我們戒律堂做事,好像還輪不到您來指手畫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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