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忽然一陣寂靜。

    郭煌怒視郭焰,不服氣道:“我犯了何錯?為什麽要跪?”

    郭焰冷冷一笑:“你身為郭家子嗣,卻離經叛道,等同於背叛郭家!

    爺爺為你鋪好古醫師的道路,你卻棄之不顧,等同於對長輩不孝!

    這樣的你,還敢說沒錯?”

    郭煌咬牙,冷聲道:“家裏已經有那麽多古醫師了,怎會差我一個?

    況且我不當古醫師,就沒人和你爭奪家產,堂兄你不應該更開心?”

    郭焰臉色頓時一僵,瞥了一眼廳裏的人,惱羞成怒道:“你就是在強詞奪理,還不趕緊跪下?!”

    整個過程,太師椅上的那位老人都沒有表態。

    麵無表情,靜靜看著兄弟倆爭吵。

    此時,郭焰的父親卻是露出微笑:“好了焰兒,你們可是堂兄弟,沒必要鬧得這麽僵硬。

    小煌從小性子就倔,跪不跪隨他去好了。

    反正父親也不會生氣的。

    對吧,父親?”

    聽到這話,郭煌的父母臉色頓時一變。

    這話表麵上是在幫郭煌說話,暗地裏卻是在刺激著太師椅上的那位。

    此話一出,他們便暗叫一聲糟糕。

    郭煌的父親當即轉頭對郭老爺子道:“父親,煌兒大老遠回來,一定是心神勞累,所以才會說些胡話,請不要責怪他。”

    郭煌的母親更是頻頻對著郭煌使眼色,希望他能夠服軟。

    然而郭煌始終梗著脖子,無視母親的眼神暗示。

    郭老爺子似乎有些頭疼,揉了揉眉心,發出蒼老卻不失威嚴的聲音:“小煌,你為什麽不願意當古醫師,而是非要去那江南大學學什麽考古學?”

    “那還用說!”郭煌眼神發亮道:“咱們昊山市長大的人,哪個沒個考古夢想。

    我去江大,就是為了實現這個從小到大的夢想。

    至於古醫師......我才不幹那種枯燥無聊的活呢,免得跟某些人一樣,腦子都秀逗了。”

    郭煌這話本意是諷刺旁邊的郭焰,可卻忘了這大廳裏除了他之外全都是和古醫師相關的存在。

    一句話,直接得罪了所有人。

    “放肆!”

    “說的什麽胡話?!”

    二房三房的兩位伯伯,也對郭煌冷聲訓斥。

    郭老爺子搖了搖頭,似乎對郭煌的回答很不滿意。

    “考古能有什麽前途,徒勞浪費青春而已。”

    他抬了抬眼眸,淡淡道:“我們昊山郭氏,乃安長省古醫大族郭家的分家支脈,是實打實的古醫家族。

    咱們本家那位,現在更是擔任著安長省古醫術協會會長......”

    聽到這裏,夜弘眉毛忽然一挑。

    不過也沒作聲,聽著郭老爺子繼續說道:“你回去把學業辭了,我安排你去安長省本家鍛煉學習古醫術。”

    郭老爺子的話,讓四房齊齊變色。

    尤其是前三房,更是朝郭煌投去嫉妒眼神。

    隻因這話一出,便證明郭煌在老爺子心裏還是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郭焰眼裏噴著妒火,仿佛要將郭煌吞噬一般。

    隻有郭煌的父母眉開眼笑,齊齊對郭煌使著眼色,讓他趕緊答應下來。

    哪知郭煌又拒絕道:“爺爺,我再說一遍,我對古醫術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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