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好奇你要怎麽阻止我進村?”

夜弘將車窗完全落下,一臉戲謔地看著這名男子。

“行!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讓你知道我喬鐵柱的厲害!”

這名自稱喬鐵柱的男子,卻是從褲子後麵的兜裏掏出了一根長針。

細長的針鋒,在陽光下顯得相當銳利。

喬鐵柱看著夜爵的車胎,冷冷一笑:“隻要我把你的車胎一紮,在這荒郊野嶺的你別想好受!

順便告訴你吧,我們這種地方,連拖車都開不上來的。”

“我去,這小子比我還毒!”

第五清瀾秀眸瞪大:“如果是平路也就算了,這種爛山路車車胎一旦被紮,強行開的話會很危險。”

“哈哈哈,這下你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喬鐵柱笑得極其得意:“不想被紮的話,就趕緊交進村費。

本來是一個人五百的。

不過你們惹怒了我,現在每個人要一千!”

“你這不是搶錢麽?!”

就連夜織諾都聽不下去了,氣鼓鼓地瞪著喬鐵柱。

“哼!不交也行。”喬鐵柱往山道下一指,懶洋洋道:“那你們就請回吧。”

夜弘雙眼頓時一眯。

雖然幾千塊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但他絕不會讓喬鐵柱得逞。

夜弘忽然把手放在車門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那你就紮吧。”

喬鐵柱愣了一愣,顯然沒想到會聽到這麽一個回複。

過往他威脅了那麽多人,還沒見過像夜弘這麽一臉不在意的。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嚐嚐,真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了!”

喬鐵柱冷冷一笑,蹲下身子,用力將針頭往車胎上紮去。

而就在此時,夜弘放在車門上的手也跟著一動。

一股古道武者的氣息順著車門而下,悄然布在車胎外層。

“叮!”

喬鐵柱的大針卻是恰好撞上這層氣息,發出一聲金鐵交擊的脆響。

車胎沒被紮爆,反而震得喬鐵柱手疼。

以夜弘現在的實力,用古道武氣息來對付喬鐵柱,堪比大炮打蚊子。

但他爽啊。

看著喬鐵柱一臉懵逼的模樣,夜弘就忍不住想笑。

他憋著笑意,促狹道:“鐵柱大哥這是怎麽了?沒吃飯麽?”

“咦?”

喬鐵柱狠狠揉了揉眼睛,見鬼似的看著眼前的車胎。

“我就不信了!

我再紮!”

他雙手持針,用盡吃奶的力氣再次往車胎上紮去。

夜弘搖了搖頭,對這個鐵憨憨失去了玩樂的興趣。

手上一動,又往車胎外添了一絲氣息。

然而這一絲氣息,卻仿佛在車胎外加固了一層鋼鐵外殼。

“哢——砰!”

“唉喲!”

仿佛一臉自行車迎麵撞上一輛動車,針頭直接從中斷裂。

喬鐵柱更是被巨大的反震之力給彈飛老遠,吃了一地的塵土。

他捂著時麻時痛,又麻又痛的手,在地上不住哀嚎。

“自作孽,不可活。”

安在天緩緩拉起車窗,諷然一笑。

但他的眼神裏,卻是閃過一抹滿足和暖意。

畢竟在他看來,這是自家外孫保護自己的表現。

夜弘不再去看地上的喬鐵柱一眼,開著車子便躍上小坡,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