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弘讓曾韜隱幫忙題字的餐廳,當然是第五清瀾即將開業的麵館。
雖說這家麵館的老板表麵上是第五清瀾,背後的資金來源和實際掌控者卻是夜弘。
所以別看夜弘表麵漠不關心的樣子,暗中卻對這家店十分上心。
屆時若能請到傳說中的曾風書聖題字,對麵館來說是一大喜事。
這一次雖然沒讓夜弘拜曾韜隱為師,但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夜弘新的天賦,魏鴻書卻是表現出格外的喜悅之情。
在夜弘走後,魏鴻書臉上仍然保持著這份喜悅。
“你差不多得了,看見老朋友吃了癟,有必要這麽開心麽?!”
曾韜隱悲憤地喝了一口茶,隻覺得甚為苦澀。
“哈哈哈,我是真心實意地替這小子開心。
曾公也別難過,如果你知道這小子的身份,心情就會好受很多了。”
見魏鴻書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曾韜隱不由疑惑道:“看你這樣子,這小子很有些來頭啊?”
“何止是有些來頭。”
魏鴻書臉色忽然變得一陣嚴肅。
他找了個理由,讓張秘書出去門外。
與此同時,將門窗關得嚴嚴實實,連一道風都難透進來。
曾韜隱看著魏鴻書這般鄭重其事的模樣,更是驚訝。
說個夜弘的背景而已,有必要這麽小心翼翼麽?
然而,接下來魏鴻書的一句話,便讓曾韜隱覺得這些舉動絲毫不誇張。
做完這一切的魏鴻書,對著曾韜隱一字一句道:“他是【四絕】的後代!”
“什麽?!”
曾韜隱嚇得手中一顫,茶杯裏的茶水直接飛濺了他一身。
然而曾韜隱卻顧不及去擦,而是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姓夜,莫非他是【心絕】的......”
“沒有錯。”魏鴻書默默一歎:“當年我們皆是【四絕】擁躉,換做現在年輕人的網絡用語,就是他們的‘粉絲’吧?
可我們這些擁護者,當年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四絕一個個金盆洗手,無能為力......
在知道夜弘身份的那一刻,我就發誓要盡全力照顧好他,彌補當年對四位廚神的虧欠。”
曾韜隱怔然良久,悵然一歎:“你怎麽不早點和我說,我方才也不至於對他那樣......”
“唉,我還不是擔心被他察覺出異樣。
那些悲淒往事,我還是不希望他知道。”
“那你現在為什麽要告訴我?”
魏鴻書鄭重其事道:“因為我發現當年那股迫害四絕的勢力有卷土重來的跡象。
所以老朋友,我需要你的幫助。”
曾韜隱自嘲一笑:“我隻是個寫字的,能做什麽?”
“不,今時不同往日。
當年我們年少無為,根基深淺,所以做不了什麽。
可如今我們手裏也是握著筆杆子的,在文界的影響力並不低。
屆時若發現有人對夜弘不利,我們完全可以提筆上馬,以文為兵,調用文界的力量保護夜弘!”
曾韜隱聽罷,一臉鄭重地點了點頭。
......
次日清早,騰翔區新開了一家麵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