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弘很少練習書法,卻不代表他不會書法。
“叮!觸發精通級書法能力,觸發精通級模仿能力......”
夜弘手中的筆在紙上快速遊走,如龍走蛇奔。
一勾一畫,回旋進退,行雲流水。
很快的,一幅蒼勁有力的大字,便出現在魏鴻書和曾韜隱眼前。
看到這幅作品後,二人眸子均是一震。
“群鴻戲海,舞鶴遊天......這、這幅字怎麽這般眼熟?!”
曾韜隱忽然駭然看向魏鴻書,指著他驚呼:“魏公,這不是你的作品嗎?”
魏鴻書也是一臉呆滯地看向牆上掛著的字。
那是一幅魏鴻書自己的字。
可詭異的是,夜弘寫出來的這幅字竟然和牆上的一模一樣!
若不是親眼見到夜弘書寫,二人都要懷疑眼前這幅作品是不是直接複印出來的了!
“怎麽做到的?”
兩個年近花甲的老人家,全都傻傻地看著夜弘,有如兩個懵懂小孩。
夜弘攤了攤手,淡淡道:“想寫,就做到了唄。”
曾韜隱險些寶兒誒夜弘輕描淡寫的話氣得一口老血噴出。
書法要真有夜弘說的這麽簡單,他也不愁找不到徒弟了。
但不知不覺,曾韜隱已經沒了方才的輕視,而是重新審視起夜弘。
他皺眉道:“你小子是不是和魏公合夥在這唬我?”
魏鴻書當即苦笑:“曾公,我要早知道這小子這麽妖孽,我就自己收為徒弟了。”
天地可鑒,魏鴻書此前隻覺得夜弘是個學習天才,不忍埋沒他的文學天賦,這才決定贈送給夜弘一場造化,讓他拜曾韜隱為師。
可魏鴻書哪裏想過,夜弘的書法能力也是如此妖孽!
是以魏鴻書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總覺得心頭上被割去了一塊肉——虧大發了!
“哼!我偏不信。”
曾韜隱一臉不信地連連搖頭,忽然看著一臉風輕雲淡的夜弘道:“你要是能模仿出我曾風草書的精髓,我也不收你為徒了,直接叫你一聲老師。
你敢不?”
看樣子,這多疑的老頭還是篤定夜弘和魏鴻書合起來誆騙他。
魏鴻書滿臉無奈苦笑,夜弘卻是自信一笑:“這有何難?”
隨即便提筆再次書寫。
不知為何,看見夜弘從容的笑意,曾韜隱心中卻是生出強烈不安。
夜弘這一次的筆法,又和方才有很大不同。
如果是方才是筆走龍蛇,現在便是揮毫掣電,筆端萬變。
曾風草書的最大一個特點,便是其多變性。
每一勾每一點,既帶著濃濃的曾氏風格,又摻雜曆代名家的特點。
也正是如此,曾風草書才那麽難被模仿。
然而這些難點對夜弘來說都不值一提。
“叮!觸發精通級書法能力,觸發精通級模仿能力......”
片刻之後,一幅筆酣墨飽的作品再次現世。
而曾韜隱已經完全傻眼了。
他雙手顫抖地拿起宣紙,湊近仔細端詳。
突出來的眼珠子幾乎要和紙張連在一起。
然而無論他如何挑剔,都挑不出這份作品上有任何一點和曾風草書不同瑕疵。
就像是曾韜隱親自寫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