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弘的話,讓在場一片寂靜。
也許方才還有人沒注意到這名少年,此刻夜弘卻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他是誰?”
“上一個敢和秦董事長這麽說話的......有上一個麽?”
“這是哪冒出來的愣頭青?不知道秦董事長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秦光的臉色,亦是陰沉到嚇人。
秦授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秦光,再看一眼對麵的秦紅霜,心中頓時一喜。
秦紅霜讓秦光越生氣,他秦授就越開心。
因此他決定再添一把火。
隻見秦授越過秦光,指著夜弘,對著秦紅霜陰陽怪氣道:“秦紅霜,這家夥是你男朋友吧?
什麽破眼光,竟然找這麽一個腦袋有問題的家夥!”
秦紅霜還未開口,夜弘卻是嘴角一勾,犀利反嘲道:“乖徒兒,你這麽對師傅說三道四的,可是大不敬喲。”
秦授一愣,皺眉道:“你這混蛋,在瞎說什麽呢!”
江秋環頓時疑惑道:“授兒,他是你師傅?”
秦光的眼神,亦是有一瞬間不對勁。
秦授見狀焦急地連連擺手:“爸、媽,你別聽這混蛋胡說,我才沒有什麽師傅!”
他立馬轉身,一臉惱怒地對夜弘道:“你這個得了失心瘋的家夥,趕緊滾出我們秦家!”
夜弘譏嘲一笑:“這烏煙瘴氣的破地方我還不想待呢,紅霜,咱們走。”
說著便要帶著秦紅霜和寧鳳燕離開這裏。
“站住!”
秦授趾高氣揚道:“你們倆可以走,寧鳳燕不準帶走!”
秦紅霜的眸子裏當即閃過一抹寒氣,而夜弘則是淡漠道:“寧阿姨是紅霜親生母親,我們憑什麽不能帶走她?”
秦授一時語塞,他當然不能堂而皇之說是為了讓寧鳳燕留下來繼續當工具利用,那樣秦光第一個會扇死他。
秦授看著廣場眾人,忽然靈機一動,陰惻惻開口道:“今天是寧鳳燕的壽宴,秦紅霜連個壽禮都沒有,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諸位來賓們,你們說呢?”
在場眾人心中第一時間便有了站隊。
一邊是秦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一邊是一個已經被掃地出門的舊千金。
孰輕孰重,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是以為了討好秦授,一群人爭先恐後地表態著。
“秦少言之有理,此兩人空手而來,強闖寧鳳燕女士壽宴,我懷疑他們別有用心!”
“絕對不能讓他們帶走寧鳳燕女士!”
見到這一幕,秦授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
秦光亦是默默頷首,似乎對秦授學會借勢的表現很滿意。
可二人卻有一點不知道,秦授借來的勢,夜弘根本不在乎。
他直接屏蔽了那群賓客們的囔囔聲,對著秦授露出一抹詭異笑容:“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們能拿得出對應的壽禮,就可以帶走寧阿姨?”
秦授似乎感受到哪裏不對勁,但為了不露怯,還是硬著頭皮傲然點頭。
“沒錯,你要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可不是什麽破銅爛鐵都能拿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