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奴役們趴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不願意麵對現實。

    張兮可以體會他們的心情,他在奴役營裏待過,更是策劃逃跑失敗過。

    有的奴役還有會想要跑的打算,有的奴役已經徹底認命,他們的心已經被俘虜他們的士兵徹底的馴服,變得麻木的他們已經不再有別的其他追求,如同行屍走肉,隻想要繼續在這世間苟活著,活到有一天活不下去。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在他們其中是有幾個奴役的身體在顫抖,他們還想要做點什麽。

    可他們,好像在不甘心成為被戲弄的工具,被當成野獸一樣被肆意的下注,玩弄。

    他們想要主宰自己的命運。

    哪怕這種主宰方式,是付出生命為代價的死亡。

    不甘心,他們很不甘心。

    周圍的同伴都認命了,他們無法再做什麽。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咚!咚!

    兩聲觸地聲響,兩名奴役選擇了用自行了斷的方式,結束了他們不堪的一生。

    咚!咚!咚!

    接著又是幾名奴役,將命運,將結束生命的方式選擇,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其他的奴役沒有勇氣,他們趴在地上哭泣著,聲音不大,因為他們已經哭太多了,甚至於哭不出來,隻能瑟瑟發抖。

    弓箭手不再猶豫,弓上的箭矢脫弦而出,向著匍匐在地上的奴役們洶湧而去。

    張兮徹底退開,閉上眼睛,他無法阻止這一幕,他隻有在之後,替他們多斬殺幾個這鬥獸場的弓箭手。

    “是那小子做了什麽嗎?”

    賭官隱隱猜到哪裏有點不對勁,這每一批奴役,多少都會有那麽幾個能打的刺兒頭,要是奴役弄來全是沒什麽戰鬥力的賠錢貨,他們怎麽還會耗費精力人力物力去弄這些。

    “是這批奴役太不給力了,可能本身就有點問題,所以價格才會這麽便宜。”

    旁邊的下屬向賭官進行著他的猜測,他並不認為是張兮有多厲害,細皮嫩肉,白白淨淨的能有多厲害,可能就是出自身大家族,見過一些場麵,跟家裏的護衛學過虛張聲勢而已。

    “是啊,那些奴役本就是被騎兵抓回來的驚弓之鳥,隻要稍微嚇他們一嚇,他們就趴下了,就跟衝著狗一樣,越跑,它反而追的更起勁,你凶它一嚇,它就老實的走開了。”

    另外一名下屬也是同樣的認同道,反正這一把的賭局已經開了,買奴役方勝的人不少,他們有錢賺就行了。

    賭官點點頭,“慎重一點,下一場,給他安排一個厲害的,試試他真實的底。”

    “好嘞。”一名下屬應下,去執行命令,另外一名下屬繼續給賭官扇著風,驅趕著周邊偶爾飛過的蚊蟲。

    張兮依靠著牆壁站在,等待著下一場的對決開始。

    “下一場,還是他?”

    “嗯,剛出的盤,好像說,他如果贏,就會一直打下去。”

    “這麽囂張?”

    “他的對手是誰?”

    觀眾席位上的賭客們看見了有鬥獸場的人員在清理鬥獸場中的奴役屍體,一些箭矢,唯獨張兮還一直留在場中,看他的樣子,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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