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你與歐陽小姐、上官小姐……你是那個張兮麽?”宗恬恬感受到張兮的校級氣場,再將眼睛注意力投向張兮手上的那一把炫雪。

    作為靈器鑒定師,她在腦子裏對張兮手裏的炫雪刀進行了一個對號入座。

    相比於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她更擅長記住靈器的名字。

    那把炫雪再最近的風頭,並不亞於張兮。

    當然,是在她這種對靈器比對人更感興趣的鑒定師眼裏,靈器比人要重要多了。

    “你在看這個?”張兮索性將自己手裏的炫雪抽了出來。

    那炫麗的刀身,在房間裏的光亮下釋放著彩芒,它不再是先前那個隻有炫麗光彩的炫雪,在彩芒之下,它有著屬於一把次神器所該有的不俗氣場。

    就像是一個武者,校級有校級的氣場,上尉武者有上尉武者的氣場,每一個不同的階段,所擁有的氣場是不一樣的。

    這次神器,就像是張兮向著宗恬恬展露出自己校級修為的實力一個道理。

    當次神器被抽出刀鞘的那一刻,好看的,不僅僅是它的顏色,還有僅屬於次神器,且還僅屬於這把炫雪的獨特氣息。

    宗恬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作為一名靈器鑒定師,幾乎是一下子就給出了張兮手裏那把次神器給予認定的評價。

    並且因為炫雪的可觀賞性,加上它作為進攻武器的獨一無二價值,可以讓炫雪的定價達到一個極高的峰值。

    “你要出多少錢?”

    宗恬恬眼裏冒著光,作為一名姑娘來講,她喜歡這種很漂亮的靈器。作為一名鑒定師來講,這柄炫雪的價值無可估量,作為拍賣行的真正管事兒,她認為它的存在不僅僅是可以用錢來衡量。

    有的時候,創造出一把次神器,比創造出一把神器還要艱難。

    神器是有的,次神器是難得的。

    神器已經達到了頂點,成為了一個不再可塑造的成品。

    次神器不一樣,次神器不僅僅隻比神器差上那麽一點,但要看是怎麽比較。

    就拿這把炫雪來講,從傳聞上聽來的,它的戰鬥力其實是不弱於某些神器的。

    次神器有那麽一種說法。

    它是進階神器失敗的靈器,所以稱之為次神器。

    又還有一種說法,它還擁有者可塑性,可以往神器進階的可塑性。

    對於常處於這拍賣行,見慣了不少高品質靈器的鑒定師來說,成品的,對她來說吸引力其實不大。哪怕是神器,也曾在這裏有經手拍賣過,她一點兒也不心動。

    但張兮手裏的這一把次神器不一樣。

    次神器,在另外一種說法裏,代表著希望。

    人無完人,沒有什麽人能夠做得到真正意義上的完美。

    但凡是人,都會有那麽或多或少的缺點。

    一件物品,也會因為有那麽一點點的瑕疵更有收藏價值。

    神器,是完成品。

    由煉器大師來,他能夠做出一件神器,就有可能會做出相同的另外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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