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痛苦再也無法忍受之時。

    他,倒了下去。

    “喂?你,別裝了。”紫雲用腳踹了踹張兮,試探了一下,認為他這是在裝病,她不認為張兮會這麽脆弱,說倒,就倒。

    她將他扶了起來,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個黑色帳篷,以弈力外現之能鋪展開來,用無形弈氣將黑色帳篷迅速搭建,然後將張兮給送了進去。

    黑色帳篷隨著紫雲的進入,帳口自動合上,外現的顏色也融為於四周土地的顏色形成一體,從上往下視,宛若不存在。

    她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拿出一瓶丹藥,塞入張兮的口中,發現他無意識竟不能講丹藥給吞下去。

    再取出水來,捏開他的嘴,灌入水,在其手指凝聚弈力,將手指放於他的嘴邊,再以弈氣化力,強行將丹藥輸送進入他的喉嚨道裏。

    將手從他的嘴邊離開時,不小心觸碰到了他的嘴。

    她,似乎,想起了點什麽。

    某些畫麵,觸感,讓她不禁再多觸碰了一下張兮的嘴。

    “他……”

    紫雲想了起來,在屍體車裏的時候,這個小子不僅占她的便宜,還……拳頭一捏,就欲拍他出去見死不救,又有一些畫麵在她的腦子裏流動。

    “是為了救我?”

    “很疼吧。”

    她捏開張兮的嘴,看著他那條很難愈合的舌頭上牙齒印,紅著臉,強行將他調轉一邊,讓他用後背向著她。

    接著,她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張兮的背上,通過匯滿弈力的雙手,幫助張兮將那一顆順入他體內的丹藥進行融化,以調理的方式送往傷口之處。閉著眼睛,細細感受著他的呼吸變化,當他呼吸逐漸平穩,額頭上不再冒虛汗時,她將那一顆丹藥所剩下的藥效順著往他身體的其他奇經八脈灌入,以此,來順便用丹藥的餘力,為他調理一處的傷口為身體其餘地方所牽連帶去的影響。

    當一個人的身體某一處受到很嚴重的傷害時,身體的本能,就會主動分去力量去對那一需要修複之處進行修複,補充。

    而那一處的損傷,不是小傷,加上那名士兵所用的劍,也並非幹淨的。

    傷到了張兮的內髒,又將劍上的一些髒東西留在了他的體內,沒有充足的時間進行及時調理,將本對他來說,並不算是太過致命的傷,生生的拖成了若是她不出手相救,他就會死亡的致命傷害。

    “怎麽還是冷暖不定?”

    紫雲感受著張兮的體溫變化,她在自己的丹藥儲物裏查詢著,她沒有在自己的丹藥儲存裏找尋到合適的丹藥。

    主要是,她的丹藥分為兩種,一種是害人的,一種是救人的。不論是哪一種,都沒有適合非武者使用的。

    先前那一枚,有她的弈力幫助疏通,才能勉強的不讓丹藥裏強橫氣力對他的身體進行更一步的傷害。

    張兮的一隻手忽然抬起,緊緊的抓住了紫雲的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像是生怕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不見。

    “你……”紫雲看著那太過用力的手在自己手下散出來的紅印,猶豫片刻,放棄掙紮,任由他繼續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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