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男人的力氣很大,她根本甩不開。

    “滾。”

    盛夏氣的罵了一句。

    男人也有些急,鬆開盛夏,拿出一包藥下在了杯子裏,然後端著杯子遞給了盛夏笑道:“來喝點酒。”

    盛夏見是酒,伸手拿過來就要喝。

    顏沫已經穿過人群擠了過來,“夏夏。”

    盛夏聽到顏沫喊她,立刻放下了杯子,循聲望去,“沫沫?”

    顏沫走了過來。

    男人看到顏沫,立刻往旁邊躲了躲。

    顏沫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做什麽?”

    她沒看到男人下藥,但男人靠盛夏這麽近,肯定不懷好意。

    酒吧裏,這種男人很多。

    不過她們以前來的時候,許多人都知道她們的身份,不敢招惹的。

    “沫沫,快坐下喝酒,我先幹為敬。”

    盛夏端起旁邊的酒喝了,而後對調酒師道:“來來來,給我妹妹調一杯一樣的。”

    “好來。”

    很快酒拿了過來。

    顏沫不想喝。

    盛夏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沫沫,你不愛我了嗎,不陪我了嗎?”

    顏沫:“?”

    別這麽,別人會誤會的。

    盛夏心情不好,顏沫隻能舍命陪君子,陪著盛夏喝酒,然後問道:“我二哥怎麽了?”

    “嗚嗚嗚,他嫌棄我太磨蹭了,我事多,還逛什麽街,我想要什麽,可以讓人送去。”

    “可我就是喜歡逛街啊,女人逛街不都很慢嗎,我表哥嫌棄你了嗎?”

    “他不愛了,他外麵有狗了!”

    後麵那句‘他外麵有狗了’,聲音實在太大。

    酒吧裏的許多人都聽到了,皆是轉頭看著她。

    須臾,有人笑了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笑聲滿是譏諷。

    顏沫不耐煩的看了那人一眼,輕笑一聲,“幹嘛呢,想死呢?”

    她在酒吧裏遇到這種人,一向不客氣。

    笑可以那麽譏諷幹嘛呢?

    那女人也不是個善茬,聞此怒了,頓時摔了酒瓶子站了起來,拿著摔碎的酒瓶子指著顏沫道:“你才想死呢,笑你們怎麽了?”

    她身邊有幾個男人也站了起來。

    大概人多,所以比較囂張。

    酒吧裏的人,頓時轉頭看著,好奇顏沫看上去那麽弱,怎麽打贏對麵的。

    顏沫身後的保鏢站了起來。

    為首的保鏢走過去,眼神冰冷的看著女人一行人,“嗯,誰出來打?”

    四個保鏢一看便不是好惹的。

    女人有點慫,但也沒坐下,似乎還想強撐著。

    這時有個服務生走過來,低聲道:“您好,那是沈家姐和盛家姐。”

    女人瞬間傻逼了。

    而後,二話沒砰地一聲坐在了沙發上,低頭裝作玩手機。

    其餘幾人自然也聽到了服務生的話,一個個嚇的全都坐在沙發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他們原本還想裝逼呢。

    誰知道那兩位來頭那麽大。

    惹不起,惹不起。

    顏沫懶得理他們,而是去開導盛夏。

    “夏夏,我二哥的脾氣我了解,他沒有什麽甜言蜜語,是個大直男,而且脾氣也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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