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死我不攔著你,可也別拉上我墊背。”布仙荷哼道。
“放心,隻要救出雷半城你就可以收手了,雷三笑的事你不必插手。”葉滄海道。
“那可是你的,到時,又別扒出‘一年’來逼迫我。”布仙荷道。
“哥不是那種人。”葉滄海道。
“但願。”布仙荷哼哼。
“這就是禁?喬不金,你們沒搞錯吧?”初次見到禁,鬥勇一臉暈乎。那臉誇張的張著,不敢相信。
“沒錯!”喬不金一臉莊重的搖了搖頭。
“這的確就是禁,不過,不要被它的表麵迷惑了,裏麵,深得很。”布仙荷哼道。
“就這不起眼的一座院子,能有多深?”方殘月都瞧不上眼了。
“當然深,裏麵自成空間,大海在它麵前也許都隻能稱弟。”九頭獅這哈巴狗兒突然張嘴道。
“你進去過?”方殘月冷笑道。
“當年陪主子進去過。”九頭獅道。
“你這狗兒就吹吧,你能進去,還主子,你主子誰啊?”布仙荷一臉輕蔑的看著九頭獅。
敢情,這妹也不認出它的真身來。
因為,九頭獅的真身被葉滄海用寶塔係統屏弊了,這下,能看出它真身的估計隻有葉滄海。
當然,像鬥勇和紅衣大師他們早就知道又另當別論了。
“娃娃,老子進去時你祖宗都還在流鼻涕。”九頭獅哼道。
“我抽死你這隻可惡的狗。”布仙荷大怒,就要動手。
“好了,它講得沒錯,的確如此。”葉滄海拿住了她。
“今你不給我講清楚,我就不參與了。”布仙荷氣壞了,轉身就要走人。
“怎麽,想來就來,想去就去,誰是主子?”葉滄海哼道。
“你就會拿這個欺負人。”布仙荷氣得站住了腳步。
“它主子是葉流花月,浩成親王隻是他主子的一個下屬,而你家祖宗布擎柱是浩成親王撿回來養大的,你,它有沒錯?”葉滄海傳音給她道。
“它……它不就一條狗嗎?難道是帝皇養的寵物?”布仙荷頓時愣了,當然,她也明白,葉滄海不會騙她。
“不是寵物,隻是坐騎。”葉滄海搖了搖頭。
“聽葉家的坐騎是一隻九頭獅……”布仙荷脫口而出,頓時自己一愕,呆呆的看著九頭獅。
那家夥還張嘴朝著她擠眉弄眼,好不令人生氣。
“看來,你還真是葉家傳人了。”布仙荷轉爾歎了口氣。
“現在知道了還不晚,所以,今後要乖點,不要老衝著主子發脾氣,你要明白自己身份,你是一個侍女。”葉滄海道。
“嗬嗬,那隻是老黃曆了。葉家,早沒了。你也別擺臭架子,沒人拿你當回事。”布仙荷一臉燦爛的笑道,葉老大真想朝著她臉上來上一拳。
不過,布仙荷臉上的笑容更燦爛。
“嗬嗬,你再笑得燦爛也隻不過我葉家一個奴婢而已。”葉滄海聳了聳肩膀。
這下輪到布仙荷一愕,惡狠狠的瞪了葉老大一眼,轉頭生悶氣去了。
用盡一切窺探手段,葉滄海也隻能看到禁外圍一些輪廓。
好像是一個幾進幾出的院子,著實看不到什麽秘密。
如果不是大門的門楣上寫著鬥大的‘禁’二字的話,你肯定會把它當成是一個大富人家的院子而已。
“這禁就是一顆太古珠。”葉滄海跟公孫飛羽道。
“差不多,隻不過,作用不一樣而已。”公孫飛羽點了點頭,道,“據我家族秘錄記載,禁是一處神秘的凶險之地,有可能這院子隻是一個傳送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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