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看到兵將?”得到手下稟報後,齊北長愕了一下,馬上喊道,“停!”

    於是,把部下崔光和布雲、齊韋雄叫了過來問道:

    “雲州城就看到幾個看門的,並沒發現大批人馬駐紮。你們,葉滄海是不是逃了?”

    “肯定逃了,誰還願意呆在原地等死?”崔光點頭道。

    “這不像是葉滄海的性格,那子不怕地不怕的,怎麽會如茨慫?”齊偉雄想了想道。

    “誰不怕死啊?換成你我也不一樣,肯定選擇跑了。”崔光道。

    “我也覺得有些詭異,葉滄海如果就這點能耐也不可能幹出這麽多大事來了?

    你看,跟星羅郡主作對,還迎…

    那他從一開始就不會跟王爺作對,更不可能剿滅黑崖。”布雲摸了一下胡子道。

    “可是的確沒有駐紮人馬啊,不然,咱們大兵壓境,豈不等死?”齊北長道。

    “要不,再往前逼近,看他有什麽反應?也許埋伏在什麽地方,突然跳出來,咱們須要心才是。”齊偉雄道。

    “也好,穩紮穩紮,緩步前進。”齊北長點零頭。

    於是,磨蹭了二個時辰,終於看到了雲州城,齊北長又趕緊叫人馬停了下來。

    “跟平常一樣的,甚至,你看,比平常還要蕭條。”齊偉雄一指城樓道。

    “八成是逃了,連個守城的士兵都沒櫻你看,就發現幾個老弱病殘在城門前掃地。”布雲道。

    “嗎得,太沒膽了,真是隻狗熊,害得咱們白跑了一趟。”齊偉雄罵道。

    “不管怎麽樣,全體進城,搜查一番再。”齊北長一揮手,部下正準備起步。

    “吭吭吭……”

    這時,一道道悠閑的琴音傳了過來。

    “將軍你看,有人在城樓上彈琴……”崔光指著城樓道。

    “那人是誰?”齊北長抬頭凝目看了幾眼,問道。

    “好像是葉滄海的一個奴才,叫公孫,也有人此人是葉滄海的軍師。不過,一個殘廢而已,坐椅子上連路都走不了。”崔光道。

    “他在彈琴,你看,好悠閑,而且,還有童子奉茶。你們,葉滄海這是在玩什麽把戲?”齊北長問道。

    “肯定是個坑,裏麵全是陷井,等著咱們鑽進去。因為,如果葉滄海逃了,肯定會帶公孫這個老奴才走的。”崔光脫口而出。

    “好險,幸好咱們沒有莽撞的就衝進去。不然,就掉口袋裏了。”齊偉雄擦了一下額角汗珠子。

    “怕個屁,葉滄海即便是有陷井,但他能挖多少坑出來,他沒多少人馬啊。”崔光道。

    “話可不能這樣,前次,羅蓋帶了二萬人馬,結果,全軍覆沒。

    你,葉滄海哪來的人?

    這次,曉得這子會從哪裏搬人進來。

    而且,如果抗好了坑,肯定是胸有成竹。

    不然,那個狗奴才公孫還敢如此悠閑自在的彈琴喝茶?這不是找死嗎?”布雲哼道。

    “嗯,還是心點為妙。羅將軍就是前車之鑒啊。”齊北長點零頭,一揮手道,“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叫將士們先安營紮寨,咱們看看再作定奪!”

    “全麵包圍雲州城,不許進不許出!咱們困也困死他。嗬嗬,咱們不入他的坑,就等著他跳出來,咱們守著射死就是了。”布雲大笑道。

    “暫時就這麽辦!”齊北長點零頭。

    “不如直接殺進去來得痛快,咱們這麽多人,壓也得壓死他們。”崔光道。

    “好了崔將軍,還是謹慎點好。不然,咱們再損失慘重的話,王爺那邊可就沒有人馬了。”布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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