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剛蒙蒙亮,李木終於站了起來。

    “還有呼吸,總算是暫時保下了一條命,還是不協…”李木嘀咕了一句,如大鳥般掠過。

    “跟你們姐一聲,如果葉滄海能活下來,他年能位極人臣,你們過來找他吧。到時,帶上這個。”李木扔給杏兒一塊玉佩,轉身一閃就沒了人影。

    “姐,姐,你怎麽啦?”半柱香過後,杏兒嚇死了,叫了一陣子後,好像醒了。不過,水煙若雙目呆癡的看著她。

    “我……我拿藥給你吃。”杏兒慌亂的找著藥瓶兒。

    “不必了杏兒。”水煙若裹在被子裏,眼淚順頰落下。

    “姐,李木對你作了什麽?我要殺了他!”杏兒眼露殺氣。

    “杏兒,我已經失去了‘清白’。”水若煙終於哭出聲來了。

    “李木這個畜牲,我去殺了他!”杏兒勃然大怒,站起來抽出寶劍就要往外跑。

    “不是他!”水若煙趕緊喊道。

    “是誰,姐,奴婢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他。”杏兒握劍的手都在顫抖。

    “唉……這都是命。杏兒,放水,我要洗一下。”水若煙淒楚的道。

    當杏兒放滿水後,發現水若煙正呆呆的看著那床被子。

    杏兒一瞄,頓時嚇了一跳,上麵,落紅斑斑,慘不忍睹。

    “姐!奴婢該死,奴婢沒用,保護不了姐。”杏兒跪在霖上,大哭了起來。

    “這跟你沒關係,就是師公也沒能保護住我。”水若煙搖了搖頭。

    “李木這麽厲害?”杏兒嚇了一跳,張大了嘴。

    “我不知道,但是,太可怕了。他隻一拂,我就暈了。”水若煙道。

    “後為,你就,到底是哪個畜牲?畜牲!”杏兒又想到了傷心事,淚如雨下。

    “不了,我要沐浴更衣。”水若煙道,足足洗了一個時辰。

    杏兒抱起被子跟髒衣裙就要到外邊。

    “不許扔了。”水煙若突然喊道。

    “這麽髒,洗了也髒的姐。”杏兒道。

    “包好,裝好,留著,記住,誰弄丟了,我砍他腦袋。”水若煙冷冰冰的。

    “是了姐,肯定是葉滄海那個畜牲是不是?當時,李木把我弄醒了,還給了我一塊玉佩。不過,給我扔了,誰要他家的髒東西。”杏兒道。

    “玉佩,趕緊找回來,快點!”水若煙一聽,急了,親自跑了出去。

    主仆倆在客棧外邊的垃圾堆裏找了起來,搞得早起的夥計跟掌櫃的都一臉呆癡。

    “這主仆倆是不是瘋了?”

    “鬼曉得,長得仙美人似的,怎麽清早八神的就來翻垃圾桶。”

    “會不會腦子有毛病?”

    “八成是了……”

    ……

    “找到了找到了。”杏兒手拿著一塊髒乎乎的東西叫道。

    主仆倆又回到了房間,弄得夥半跟掌櫃的一臉迷糊。

    “杏兒,給我佩戴上。”洗幹淨後,水若煙摸了許久,才對杏兒。

    “戴它幹嘛,一塊下等白玉而已。姐身邊隨便拿出一塊也比它強百倍。”杏兒撇了撇嘴。

    “再嚼舌頭我幫你斬了。”水煙若臉一板,嚇得杏兒不敢了,趕緊幫姐把那塊玉佩佩戴在了裙帶內裏上。

    “唉……我們走吧。”水若煙站了起來。

    “姐,那個李木還。”杏兒道。

    “什麽?”水若煙轉頭看著她。

    “是如果葉滄海還能活著,他年位極人臣,叫姐去找他。呸呸,一個畜牲,找他幹嘛?不如姐回去,叫人活扒了他主仆。”杏兒道。

    “他奪了我‘清白’,我肯定要找他。”水若煙道,“不過,希望他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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