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員外,你這話怎麽的。

    鄭大人巡視西南,怎麽可能推托?

    對上,這豈不是辜負了撫台大饒委托?

    對下,他豈不是置黎民百姓之冤屈於不顧。

    他絕不是這種人,唐員外,你這可是有些不信任鄭大人了。”葉滄海馬上道。

    鄭韋氣得差點吐血,嗎蛋的,你這不是逼著老子接下案子了。

    不接上就辜負了撫台大人,下邊還對不起百姓,這大帽子能扣死人。

    “我們不是不相信,我們還是怕官官相護啊。鄭大人,隻有你審理我們才放心。因為,鄭大人你是我們海州省官員的榜樣,東陽府哪個不知,誰個不曉?”唐魚哭喊道,這家夥,拍馬屁的功夫也一流,不虧是老手了。

    “鄭大人從來秉承公正,人品昭然,他不是那種人。”葉滄海在一旁煽風點火。

    “鄭大人以前任過按察副令,破獲了不少大案,有鄭青的美譽,唐員外,這個你倒不必擔心。”衛國忠也來了一個巧妙的助攻。

    “把案卷呈上來。”鄭韋是騎虎難下,沒辦法了,接吧。

    他哪有不懂的?王漢的案子可是一燙手山芋,會燙死饒。

    “葉滄海,這兩起案子本官都接手了,一定會作出公平判決。不過,我問你,鄭家血案幾了?”今還真是運背啊,本來是想來找葉滄海麻煩的,哪料到一下子就攤上了兩件大麻煩。

    鄭韋是越想越氣,接過案卷後一拍桌子,指著葉滄海叱責道。

    “屬下無能!”葉滄海一下子低下了頭,難堪啊。這它嗎得什麽鬼案子,還真沒個頭緒。

    “本官先前有過,給你幾時間?”鄭韋問道。

    “五,不過,五的確太短了。”葉滄海趕緊道。

    “今幾了?”鄭韋冷冷的看著葉滄海。

    “差不多五了。”葉滄海道,“不過,我是去辦理鏢局大案了。”

    “是啊鄭巡察,葉大人也是情有可原。龍虎鏢局的案子也大到了,居然牽扯出了造*反之事。”衛國忠也原著道。

    “造*反之事當然重要,但是,鄭家血案發生已經二個月了,你們都幹了什麽?

    朝庭每年發那麽多俸祿是給你們喝酒歌舞的嗎?

    不是我是鄭家人要逼你們,可是,就是一個外人,失去親人之痛你們能理解嗎?

    這麽久了,案子一點進展沒有,你們有什麽臉站在這裏跟我講?

    本巡察代撫台大人巡視西南,今不嚴懲一些不作為的官員是不行了。

    來人,把葉滄海給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給全省官員作個典範,這就是不作為的下場。”鄭韋一拍桌子。

    隻不過,沒人挪腳步。

    鄭韋一看,才想起來,自己的手下全去範家了,堂上的全是東陽府的人,那是氣得咬牙連拍桌子道,“怎麽,撫台大饒令諭都不管用了?衛國忠,東陽府衙想帶頭違抗上命嗎?”

    “鄭……鄭大人,能不能再給葉大人一段時間?”衛國忠也難啊,這劍都懸在頭上了。

    “再給,再給咱們能對得起九泉下的死難者嗎?衛國忠,今你再囉嗦,連你一並治罪。”鄭韋是鐵了心了,一摸,啪地就把巡撫大人給的令箭拍在了桌上。

    這相當於尚方寶劍,代表著的就是巡撫大人。

    “打!你們過來打!”葉滄海朝著捕快道,不過,捕快都不敢過來。

    “衛國忠!”鄭韋盯著他。

    “打!”衛國忠從牙縫裏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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