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請錢宗明跟杭征西過來,就是想替冬春她們四姐妹求情的。

    哪料到你如此魯莽,動手就打。

    你把我鳳仙置於何以?

    你不給臉,我為什麽要給你臉?

    回吧,今你什麽都沒用,我是不會為你出場的。”鳳仙哼道。

    “山不轉水轉,河不轉路轉,人,總得為自己留條後路。”葉滄海道。

    “你在威脅我?”吭,一道刺耳的琴聲響起,又斷了一根,那是鳳仙在發泄憤怒之心。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哈哈哈……”葉滄海念叨著南宋詩人薑夔的《揚州慢》。

    爾後,大笑三聲,轉身大步而去。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鳳仙嘴裏呐呐著,不久,淚順腮落下。

    “他真可惡,居然用這麽憂贍詩來作弄姐你,氣死人了。”玉兒一看,罵道。

    “晚上他要招待丁同,我就不讓他如願。看他晚上怎麽辦?”鳳仙臉上湧上一絲紅潮,惡狠狠的呶了呶嘴兒。

    “幸好城主大人早就通知了姑娘你,不然,不定還中招了,那就太便宜他了。”玉兒道。

    “唉……玉兒,王漢跟衛國忠不和,居然牽扯到咱們身上。咱們本不該陷入進去的,不過,既然牽扯到了葉滄海,我就要讓他不如意。”鳳仙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你不是今沒空嗎?怎麽又來了?”葉滄海剛拐進一個普通的院子,就聽到顧雪兒冷冷的問話聲。

    剛才葉滄海敢大膽離開落雨坊,自然是贏備胎’。

    她就是顧雪兒。

    先前顧雪兒有叫人送信給葉滄海,請他過去一趟,為奶媽楊氏疏理一下身子。

    葉滄海因為丁同的事拒絕了,現在又過來了,自然,遭到了顧雪兒一陣數落了。

    “晚上我要招待一個貴客,你出場彈唱,最好能伴舞。”葉滄海道。

    “誰?”顧雪兒臉一板,問道。

    “省巡撫衙門的二總管丁同。”葉滄海道。

    “不出!”顧雪兒沒絲毫商量餘地,立即拒絕了。

    “不想給你奶媽看病啦?”葉滄海冷冷的看著她。

    “你威脅我?”顧雪兒大氣,指著葉滄海。

    “剛才有個跟你差不多的女子也講了這句話。”葉滄海道,感覺今還真是運背,攤上這麽兩個難纏的尤物。

    “嗬嗬,還有誰能讓咱們的葉大人開口威脅?”顧雪兒居然笑得非常的燦爛,好開心樣子。

    “鳳仙。”葉滄海答道。

    “難道我比鳳仙差嗎?”顧雪兒問道。

    “差不多。”葉滄海道。

    “你既然威脅不了鳳仙,難道能威脅我嗎?”顧雪兒立即臉一板,變臉比翻書還快。

    “沒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會跟鳳仙翻臉的。不過,既然已經翻臉,那就明我能擺平你。”葉滄海看著顧雪兒。

    “噢,不過,今你要失望了。不管你什麽,我是絕對不出場。”顧雪兒道。

    “好吧。”葉滄海點零頭,轉身大步而去。

    “難道你還有第三個預備之人?”女人就是奇怪,別人不理她時反倒是好奇心上來了,顧雪兒在背後喊道。

    “嗬嗬,我也省心了。今後,就不必再到你這裏來了。”葉滄海笑道。

    “你敢!”顧雪兒突然伸後一指葉滄海。

    葉滄海頓時心裏一震,又一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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