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陽大人,你來得正好了。”葉滄海笑道。

    “葉滄海,你別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被你打得還不夠嗎?幸好那有內甲在身,還有好藥。不然,我這身武功就給廢了。”陽東惡狠狠的看著葉滄海。

    “是不夠一點!”啪!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葉滄海掄起巴掌直接就狠抽了陽東一個耳刮子,打得他直接就摔趴下了。

    “葉大人,你幹什麽?”衛國忠都有些惱了,你這也的確太過份了。

    那陽東被打,你可以解釋是怕刺激了望山牙子的寨民危及到老侍郎的生命。

    今呢?你又無緣無故的打人,還把我這個知府放眼中嗎?

    “衛……衛大人,我……我不能來嗎?這衙門變葉滄海的了,衛大人,你成什麽了……”這下子逮到機會了,陽東在臉頰上順手一抹,頓時,流出來的鼻血抹得滿臉都是,看上去相當的嚇人。

    “葉大人,這衙門可不是強盜窩子,怎麽能打就打。”府丞安華也看不過去了,插了一句。

    不過,葉滄海剛才表現太神勇了,幾個家夥都有些怕他。

    “規矩,規矩啊衛大人。”劉鴻江一臉痛心的道。不過,他沒敢指名道姓。

    “規矩!嗬嗬,東陽府衙怎麽都這樣?”這時,一道冷笑聲傳來,走進來一個老成持重,戴著文士帽,手搖紙扇的中年男子。

    一看就屬於那種才高八鬥,專門攻於心計之輩,而男子身後還跟著幾個一身威風的親衛。

    “柳世才見過衛大人。”

    “客氣了不是,柳師爺,快快請坐。”衛國忠一臉笑容的迎上前去。

    難怪了,巡撫大饒師爺駕到了。

    葉滄海頓時心裏一震,也太巧了吧,陽東前腳剛來,柳世才後腳就到了。

    “唉……我哪能安心的坐,家父屍未寨。不,家父連屍體都沒有,我……我……”柳世才眼圈兒一紅,滴淚了。

    “唉……柳師爺,人死不能複生,你要節哀啊。”衛國忠歎了口氣。

    “人終有一死,我不怪誰?不過,家父可是被害死的,而且,是慘死!我匆匆趕回來,所見所聽,令人氣憤啊衛大人!”柳世才道。

    “噢?”衛國忠一愣,看著他。

    “家父慘死,可是,東陽府主持凶案偵破事務的葉滄海葉大人在幹什麽?”柳世才問道,矛頭直指葉滄海。

    “葉大人正在抓緊偵破,尋找線索。”衛國忠道。

    “尋找什麽線索?全是騙饒,打人逞凶才是真的。”陽東插了一句。

    “請問葉大人在哪,我想見見他。”柳世才問道。

    葉滄海一看就知道這家夥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剛才應該在衙門外偷聽了一陣子才進來的,哪會不曉得自己?

    看來,來者不善!

    “本官就是。”葉滄海應道。

    “本官本官,葉滄海,你盡到一個官員的職責了嗎?

    我父以及兄弟們明明是被害死的,你居然是災?

    災有那麽厲害嗎?那火一看就有問題。

    怎麽可能一下子就燒得如茨凶猛,家人全沒逃出來。

    這些,就是我這個門外漢都能看出不尋常,可是你居然是災,是不心造成的。

    你這簡單是草菅人命,當官不作為,這是失職。”劈哩啪啦,柳世才講了一大堆。

    “本官什麽時候講過是夥了?”葉滄海冷冷反問道。

    “你們衙門裏的捕快都是這樣子的,而且,我親自問過幾個了,還有左鄰右舍都是這種詞,難道還要我當堂對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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