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老秀才平時為人和氣。

    三十年前就考中秀才了,不過,一直就隻是個秀才。

    又考了三十年的舉人,都沒高鄭

    後來,幹脆辦了個私塾賺錢糊口。

    不過,他兒子倒是有出昔,現在也出人頭地了。”班頭張鵬道。

    “如果不能拿出確鑿的證據證明是火燒死的,你們想,柳師爺會罷休嗎?”葉滄海問道。

    頓時,捕快們全都縮了縮脖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講話了。

    “的確是火燒死的,又不是人為的。難道還叫咱們給柳家賠命不成?”韋一笑哼哼道。

    “證據呢?”葉滄海問道。

    “火這麽大,就是證據。再,也沒發現別的人為的線索。”韋一笑嘴硬道。

    “這話等柳師爺回來了你跟他當麵講吧。”葉滄海道。

    “我哪會講話,還是大人講。”韋一笑摸了一下腦袋,趕忙搖頭。

    “人命關,如果真是災,誰也沒話。但是,如果因為我們的想當然,或者疏漏讓凶手逍遙法外,那是我們失職,我們不配當一個捕快。”葉滄海一臉嚴肅。

    頓時,捕快們肅然起敬,靜靜的看著葉滄海。

    “再查,給我挖,挖地三尺。”葉滄海道。

    捕快們再沒二話,再次盤查,有人開始動手刨地三尺。

    “陽捕頭,你是不知道啊。葉滄海那頭豬居然叫人挖地三尺尋找線索。嗬嗬,真是蠢得可以了。”黃昏時分,戶房江羅和吏房劉鴻江兩人受邀到陽東家吃個飯晚,江羅一捋胡子,哈哈大笑道。

    “給自己挖墓還差不多。”劉鴻江打了個哈哈接應道。

    “兩位,還是忍忍吧。葉滄海太翹皮了,咱們都惹不起啊。”陽東歎了口氣。

    “惹不起,我看他是死到臨頭了。”江羅臉一圬,哼道。

    “沒錯,杭家首先就不會放過他了。

    今還沒出動,估計正在計劃著怎麽收拾他。

    而剛好柳家案子又發,柳師爺明肯定會趕回來,到時,葉滄海的頭就大了。

    再加上老侍郎在上麵壓著,三座大山,不壓死他才怪。”劉鴻江冷笑道。

    “陽捕頭,你的好日子快來了。”江羅一摸下巴,笑道。

    “是啊陽捕頭,我看你也沒必要再躺床上了。應該出去走走,到衙門坐坐了。不然,葉滄海一倒,你還躺床上。到時,機會來了可就沒你的份了。”劉鴻江道。

    “這次絕對有機會,葉滄海一倒,他的位置應該是趙世忠上去了。到時,陽捕頭,你就是咱們東陽府的總捕頭了。”江羅點零頭,舉起酒杯道,“陽捕頭,我在這裏先祝賀你榮升。”

    “對對,先幹一杯。”劉鴻江也舉杯相合道。

    “好,有陽某的一在,兩位兄長有什麽事打聲招呼就是了。”哐當,碰杯後陽東一口喝幹。

    劉鴻江和江羅雖官比陽東大,但是,陽東可是捕快頭頭,再加上一身功夫在身,好些事還得他出麵擺平。

    而陽東也需要兩位的支持,自然,三人臭味相投,早就結成了利益集團。

    陽東在望山芽子被葉滄海下令打了棍子,實則,這家夥當時身上最內層穿得有蠶絲甲,那蠶絲甲內衣還是陽東查案時抓到一個江洋大盜黑下來的。

    因此,表麵上看去被打得嚴重,實則還是能正常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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