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件金蠶絲披風怎麽也得上萬兩銀子,彰顯著他款爺的身份。

    而衛國忠上班時都是一身正經的官服,下班後都是一身普通絲綢材質的袍服,既不高調,但也不過於低調,屬於那種富員外穿的牌頭。當然,衛國忠的穿著傾向於文人。

    “下官見過城主大人。”葉滄海拱了拱手。

    “嗬嗬,聽咱們東陽府來了個年輕有為的通判,今日一見,果然年輕,葉大人,坐!”王漢笑著,手往椅子處一指,好像在下命令。

    “事情緊急,我這是來向城主求援的。”葉滄海拱手道。

    “是不是望山芽子寨的事?”王漢很直白的問道。

    “沒錯!”葉滄海點零頭。

    “嗬嗬,這事有衛大人在,你急什麽?”王漢笑問道。

    “衛大人把此事全權交給了下官主持,可是,守備康大人突然發高燒了,無兵可借。所以,特地過來向城主求援,希望城主能出麵,給我一些人馬到望山芽子。”葉滄海道。

    “人馬,嗬嗬,有倒是有,隻不過,全是一些義兵,大約也有二三千人。”王漢笑了笑。

    “城主可否借我一千人馬?”葉滄海雙手一抱拳,問道。

    “我為什麽要借給你?”王漢突然翻臉,一臉輕蔑的看著葉滄海。

    “城主是一城之主。”葉滄海道。

    “望山芽子可不是東陽城。”王漢道。

    “難道東陽城就不屬於東陽府嗎?”葉滄海問道。反正都借不來兵了,不如慫對這家夥一頓再。

    “哈哈哈,東陽城是屬於東陽府。

    但是,東陽府衙也在東陽城之內。

    我王漢是城主,在本城之內,東陽府衙按理講不是在我城主府的地盤之內了嗎?”

    王漢囂張的大笑了三聲,更為不屑的看著葉滄海。

    這事扯得還真是分不清了,東陽城在東陽府內,而東陽府衙又在東陽城內,王漢講的還真有道理。

    你可以管我,我也可以管你。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

    “同朝為官,城主大人這又是何必?”葉滄海口氣軟了下來。

    “這話你去問衛國忠。”王漢冷笑道。

    “老侍郎家在東陽城,鄭通血案豈不是也是東陽城的事?現在牽扯到了望山芽子,東陽城主府有責任派人出現協助破案。”葉滄海道。

    “破案嘛,你們衙門的事。不然,養著一幫捕快喝酒放屁啊。”王漢哼道。

    “告辭!”葉滄海袖子一甩,轉頭就往外而去。

    “不送!”王漢的聲音從後邊硬梆梆的傳來。

    “狐假虎威,不要你一個的通判副令,就是衛國忠來了又如何?”王漢嘀咕的聲音也不,故意給葉滄海聽的。

    “不知高地厚!”站王漢身旁的吳雲師爺冷笑道。

    “衛國忠這屁股屎想叫我去擦,門都沒櫻”王漢道。

    “老爺,他也隻是一顆可憐的棋子而已。”吳師爺道。

    “聽滿堂官員都沒人站出來主持望山芽子之事,他居然跳了出來。想跪舔衛國忠,居然還想借兵,癡人夢。”王漢道。

    ‘唐園’的主人‘唐經東’可是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主兒,這是宇文化戟當初提醒自己的。

    而唐園的建築跟蘇州園林有些相似,內裏假山池沼,橋流水,亭台樓閣,應有盡櫻

    “嗬嗬嗬,能再次見到葉大人,唐某很是慶幸。”唐經東一見麵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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