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緣,你幹什麽?”

    “你又幹什麽,怎麽老想著吃?”

    計緣這麽說了一句,獬豸反倒不說話了,但他能感覺到袖口內部依然發燙。

    這麽沉默了一會,計緣嚐試性說了一句。

    “上次隨著龍族探索荒海,還有一些不知是不是畸形虎蛟的妖獸軀體,我留下兩具研究,剩下的就給你了。”

    獬豸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計緣袖口的燙感明顯降低了一些,於是計緣又笑著補充一句。

    “那次練道友給的魚還剩下兩條,今天我下廚做了,一起吃?”

    “嘿嘿,好好,那自然好的!”

    聽到計緣的話,獬豸的語調都不再低沉,幾乎在計緣話音剛落就立刻出聲,哪怕金甲都能感受到其話語中明顯的喜悅,更別提計緣和小紙鶴了。

    “那好,計某馬上就……”

    “等等!”

    計緣眉頭皺起。

    “又怎麽了?”

    計緣袖口已經不燙了,不清楚獬豸到底搞什麽鬼,而後者語調有些古怪地問了一句。

    “計緣,在這裏做魚,你該不會要叫上姓練姓居的姓江的,還要再叫上個天機閣的掌教和長老什麽的?”

    “呃……倒是不會叫太多,但計某在這燒魚,總不好吃獨食,相熟的幾個道友還是得叫一聲,他們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我這邊總得有些禮數。”

    “嗯,那這樣吧,我就先吃了那些個怪模怪樣的畸變虎蛟,這魚,等離開這邊你再做,就是你獨自遊曆或者在家的時候。”

    獬豸的意思計緣懂了,也有些哭笑不得,這上古神獸有時候也實在是有些可愛。

    “好好好,就依你說的辦行了吧,獬豸大爺?”

    “嘿嘿嘿,咱兩之間,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大爺’二字從你計緣嘴裏說出來還是怪別扭的,該怎麽叫我就怎麽叫我吧。”

    “嗯,那便如此吧。”

    計緣輕笑一聲,但覺得和獬豸的關係倒是不知不覺拉近了許多,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好事,有時候他問獬豸事情對方不一定說,或者幹脆裝沒聽見,或許以後會好些,畢竟吃人的嘴軟。

    ……

    自從看到天機殿的事情之後,天機閣的一些輩分高的修士就經常聚集起來參議要事,更有長須翁頻頻閉關,為的就是參透天機殿中一些內容的玄機,並不時有練百平或者玄機子等人親自到計緣的屋舍前來拜訪,但頻率也在降低,因為有些事計緣不知,有些事則是不能說,這一點天機閣的人也是心領神會的。

    所以計緣慢慢從參悟天機的參與者,變成了等待者,等待天機閣的這些大修士能詳解天機殿的畫麵。

    此後又有巍眉宗的一批女修趕到,也被天機閣修士接入洞天,然後一同為吞天獸小三的變化做準備,忙於布陣和療傷等事。

    反倒是計緣和居元子有些閑了下來,在天機洞天逛了一大圈,雖然地廣,但裏頭並無任何人煙,於是在小紙鶴帶回陸山君的消息後一個月,計緣在獬豸的催促下,準備暫時出一趟天機洞天,居元子其實也想跟著,但在獬豸暗中的強烈要求下,計緣隻能婉言謝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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