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搖搖頭:“不多,自從冥小舞姑娘消失後,渝王爺出現在酆都的次數,也少的可憐,我隻見過他去聽過兩次你哥哥的琴藝表演,還有一次是給蕭公子的戲伴奏。”

    “他對我哥,有沒有不軌之舉?”

    “沒有。渝王爺雖然已經入魔,可是心高氣傲得很,從來沒有任何美人能入他的眼。他那三次,聽完你哥的琴曲後,就飄然遠去,不做絲毫停留,很明顯僅僅隻是來聽一曲。”

    淺沫失望的哦了一聲,本來還以為終於可以抓住一點蛛絲馬跡:“渝王爺在哪裏?我來酆都這麽久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他一次呢。”

    “他已經有四個月沒有出現在酆都了。冥帝大人也在找他。”

    淺沫的眼皮跳了跳,赫連澈也在找他?這個赫連渝,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和她哥哥的失蹤有關嗎?哥哥失蹤的時間,和他沒再出現的時間,正好相合,這其中,是否有關聯?

    淺沫滿腹疑問,可惜,薛衡什麽都不知道,她什麽都問不出來。

    在雪窟又將養了兩天,淺沫恢複得差不多了,可赫連澈,依舊不曾來過一次。

    以往,他不是偶爾還會過來和那些朋友們聚聚嗎?怎麽她在這裏養傷,他反而再也不來了?他這是刻意避開她嗎?

    淺沫別提多麽刺心了,再也沒有賴在這裏的必要,對薛衡說了句,便走了。

    薛衡本來想說,冥帝大人特意讓你在這裏養傷,是因為朋友都在這裏,更方便保護你的安全,可……他連獻出一半血和魂魄的事,都不肯讓她知道,薛衡哪敢隨便說話?

    他隻能安排了兩個心腹,暗中跟隨著淺沫,免得她再遭遇不測。

    淺沫經過上次赫連澈和淩佳相親的那家酒樓時,忽然被一個小童子攔住了去路,她黛眉一蹙,這不是稀有神女的貼身小童子嗎?又想幹嘛?

    她身子一側,就要擦肩而過,那童子開口道:“淺沫,我家神女大人找你說幾句話。”

    淺沫無奈,隻好跟著他上樓,走進雅間,就見溪雲神女正在愜意的品茶。

    她毫不客氣的坐下,淡然問:“神女大人又有什麽指教?”

    “澈對你的態度,你想必很清楚了吧,什麽時候離開酆都?”

    “他是冥帝大人,這酆都就是他一個人的嗎?我不會走的。”

    “淺沫,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什麽都不想吃。神女大人,我和你的師侄,是各取所需的關係,分了也就分了,他不欠我,我也不欠他,你不依不饒的,還想怎麽樣?”

    “你要是真的死心,就離開酆都,否則我不會放心的。”

    “真是可笑,我來酆都是找我哥哥的,沒有找到他之前,我是絕不會離開的。你要麽打死我,要麽就閃開,別妨礙我尋找親人。”

    “你放肆!”溪雲神女忍無可忍,手裏的茶盞狠狠摔在了桌子上,碎片濺落,劃過淺沫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淺沫騰的起身,正要把自己手裏的茶水潑向對方臉上,忽見溪雲神女身子一個踉蹌,臉色驟然慘白,捂住了肚子,與此同時,幾道黑影嗖嗖嗖竄出,團團圍住她,招招都凶狠無比,要致她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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