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哥一想也是,奸一個屍體,哪有活生生的小美人有意思?再說,他一代魔王,還怕這靈力低微,血快流盡的小蟬妖?

    於是,他扶著淺沫坐起,淺沫一是太虛弱了,陣陣發暈,二是為了蠱惑他,所以乖巧無力的靠在他懷裏,氣若遊絲道:“衝哥,我是不是快死了?你救得活我嗎?”

    “廢話,十個你,老子也救得活。”衝哥先把她手腕動脈處的傷口治愈,然後,掌心放在了她的心髒處。

    淺沫閉上眼睛,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仔細感應他體內靈氣的流動,和發源地。

    當鎖定靈力根源之處時,忽然出其不意的將靈力幻化而成的匕首,狠狠刺了進去。

    正專心救人的衝哥,猝不及防,被她一擊正中命門,頓時血流如注,靈力如泄洪一般,從命門處噴薄溢出。

    他想捂,卻無能為力,根本堵不住。

    憤怒的一掌打向淺沫,淺沫用盡全力就地一滾,躲到幾米之外,饒是如此,也被靈力餘波震傷了五髒六腑,血從口鼻眼睛慢慢沁出。

    趁著還有一絲清醒,她將剩下的幾根煙火棒都引燃,同時,拚盡全力,將自己全身僅剩的一點靈力也加入煙火棒中,施展了自毀式的血火心訣。

    以自己的心尖血和魂魄為燃料,和煙火棒的火焰,合二為一,嚐試著衝破曼陀羅花影結界的封鎖,同時默念赫連澈的寶誥,將最後一點求生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能不能感應到。

    結界外麵,三個怪物豎起耳朵偷聽裏邊的動靜,聽到老大的嚎叫,和淺沫的慘叫,無不發出會心的銀笑。

    “我就說咱老大猛啊,就那小妖女的身子骨,他還這麽凶猛折騰,估計得被幹死了……”

    “聽聽剛才那一聲慘叫,肯定是衝哥的玩意兒太大了,小妖女受不住啊。”

    幾個怪物在外麵開車說葷段子,隻恨自己沒有在裏麵,隻恨降服那美人兒的男人不是自己。

    就在幾個怪物說的熱火朝天恨不得當場就找個女人來一發的時候,其中有個怪物怪眼翻了翻:“我怎麽聽著剛才那女人叫的那麽不對勁啊……不像是幹那事兒發出的聲音?”

    這話一出,其他兩怪安靜了幾秒。

    “說的好像你幹了不少那事兒似的,不知道別瞎逼逼。”

    “就是,不知道別瞎說,再說,管他是不是幹的那事兒,叫的是那個女人,又不是老大,我們管那麽多幹什麽,老大想怎麽收拾那個女人,那是他的事。”

    於是,幾個怪物又熱鬧的葷話連篇起來。

    此時的許小玲,也記得不行,她收到了淺沫發出的第一支煙火棒求救信號,可是,等她趕來霜染居時,並沒有看到淺沫。

    霜染居設下了強大的結界和符咒,隻有裏邊的人可以出去,外人無法擅自闖入,她靈力也不怎麽樣,根本無法衝破。

    她踮起腳尖看了又看,也沒有發現院子裏有什麽異樣,隔著門窗,也看不到屋子裏什麽情形。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見淺沫出來,估計是出事了。

    她去找陰差幫忙,可是陰差說淺沫失蹤時間不到十二個時辰,是不能受理的。

    她想找赫連澈求救,又不像淺沫那樣有通靈海螺殼可以聯係,求助無門之際,她忽然想起,舅舅楚明源和赫連澈是最鐵的戰友,又是他最器重的大將,如果讓他聯絡冥帝大人,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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