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鬧的酒樓裏,人聲鼎沸,她終於感覺到了一點安全,不等菜上來,她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許小玲一臉黑線,枯坐這一邊,等她睡飽。因為她狀態太糟糕了,黑眼圈很嚴重,本來就瘦,現在更是又瘦了一大圈,皮包骨頭似的。

    等淺沫睡醒,已經是晚上了,說好的早飯,隻能變成吃晚飯。

    許小玲邊吃邊問:“你怎麽會瞌睡成這樣?臉色也好差。”

    淺沫歎口氣,把碎屍狗的事兒說了一下,許小玲嚇得臉色一白:“是誰這麽惡作劇啊,要不你去我家住?這也太嚇人了。”

    那天放死狗,以後搞不好,就會對人出手了。

    淺沫搖搖頭:“不用了,誰知道,他什麽時候會過去。”

    赫連澈已經十幾天沒有來找她了,淺沫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麽,反正催也沒用,隻有等。

    許小玲憤憤不平道:“淺沫,你這樣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淺沫笑笑:“能活得不委屈的有幾個?”

    她想起了雲翩躚,她那樣的天之嬌女,永遠都不會有活得委屈那一天吧。

    真的好羨慕。

    像她和哥哥這樣的,別說過的不委屈了,能好好的活著,就算是奢侈了。

    她現在活的戰戰兢兢,赫連澈能護她多久她不知道,搞不好那些人哪天就動手了。

    陪著淺沫吃過飯,許小玲送她回去,臨走時,交給她幾隻加持了靈力的煙花棒,隻有一尺長,關鍵時候可以放出去當信號用,許小玲道:“我每次遇到什麽危險時,就放出這個示警,等待救援。淺沫,要是待在霜染居害怕,就多出來找我玩。”

    “好的,謝謝你。”淺沫收下,她沒想到,隻是去雲深學院一個月,和許小玲交集也不多,她會這麽關心自己。

    來酆都這麽久,也許隻有許小玲,是單純的對她熱心。像赫連澈,那隻是身體上的需要。一旦不需要了,他就不會再多看她一眼。

    目送許小玲離去,淺沫回到房間,正要上樓睡覺,就聽有人敲門,現在的她是驚弓之鳥,自然不會貿然去開門,她謹慎的問:“誰?”

    “淺沫,是我們呀,你的姑父姑母。”

    淺沫的臉,瞬間就沉下來,這兩個極品人渣,她永遠都不想打交道:“你們怎麽來酆都了?誰告訴你們我住在這裏?”

    “我們打聽出來的,淺沫,求求你,救救你表哥吧。”門外沉灰岩和淺芸泣不成聲道。

    鱷魚眼淚!淺沫冷笑,懶得理他們,就要將門關嚴實。

    沉灰岩趕緊道:“淺沫,你表哥吃喝嫖瞟賭欠下了太多的高利貸,我們把房子變賣了,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也都買了,還是不夠還債,他被放高利貸的打得半死,腿也瘸了。求求你,看在表兄妹的份上,救救他吧。”

    “救他?像這樣的垃圾,死得越早,造得孽越少。”淺沫冷笑:“再說,我又不認識放高利貸的,哪有本事救他?”

    她那個表哥,曾經對她動手動腳,一肚子壞水,讓人惡心,那個表姐更是從小到大無所不用其極的欺負她,往死裏欺壓那種,這對姑父姑母,更是不用提有多麽惡毒刻薄。

    他們落得任何下場,都是老天開眼,咎由自取,淺沫半點都不會同情,更不會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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