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沫嘿嘿笑了一聲,趕緊道:“咳,就隨口那麽一說,你繼續睡,乖,我摟著你睡好不好?”

    她伸手想要摟他,被他抓住胳膊壓下:“看來你是休息好了。”

    “叔叔,叔叔……別這樣我剛才就是開個小玩笑而已,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淺沫一邊求饒一邊在心裏把自己給狠狠鄙視了一遍。

    怎麽就不長記性,明明以前吃過教訓的,結果還不長腦子。

    不過,赫連澈這回到底沒得逞,因為有人敲門。

    淺沫推他:“樓下有人敲門,我去看看。”

    赫連澈掐著她的細腰:“看什麽看?”

    淺沫又疼又癢:“可人家一直敲門也不是事兒啊。”

    “看他有沒有能耐砸了門。”

    淺沫好無語:“我還是去看看吧,你再睡會兒,若是有事我來叫你好不好?”

    軟話說盡,淺沫才終於從耍賴皮的赫連澈身下爬出來,怕被他又拽回去,趕緊隨便套上一身裙子,跑下樓去開門。

    瞧著她逃跑的模樣,赫連澈鄙視的嗤笑了一聲,喲,還能跑呢,果然折騰得還不夠狠。

    一開門就見好幾名天兵天將,淺沫的心情當即沉下來。

    對方開門見山道:“淺沫,我們是奉上邊的命令,請你協助一下調差。”

    “查什麽?”

    “按說綠蘿隻是冥府小小一個妖女,還是青樓裏的,她的死,微不足道,不值得誰過問。但是,聽說她死得很慘,法醫屍檢後確定在她死前有過非常……咳,那種行為,下邊撕裂有些嚴重,身上被咬出來的傷口也不少,法醫根據牙印判斷,她可能是被多人侵犯了。我們懷疑是不是侵犯了她的人,擔心她報警,或者報複,所以殺人滅口。”

    “那你們繼續追查啊。”

    “她出事那晚,你和她一起從曲水流觴出來的,又一起進了一間屋子。然後,她就在那間屋子被侵犯,現場有那些人流出的液體。還有,那晚你從那間屋子出來,穿著她的衣服,還打扮成她的造型,這一點是不是太奇怪了?”

    “我一個女的,能侵犯她嗎?而且我剛去碧霞山沒幾天,人生地不熟,又人微言輕的,誰都不認識,難不成還能買通什麽人謀害她?”

    “你是沒有謀害她的能耐,可你是她被侵犯前後,唯一接觸過的人。”

    “好吧,我說實話,那晚她被我下了藥,不過我對她一直很防備,她端給我的酒我並沒有喝,我是裝作被迷暈,想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麽。後來終於明白,她是找了一夥人想強了我,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所以便將計就計,和她調換了穿戴,把她打暈,我溜了出去。我純粹是正當防衛還擊,這算犯法嗎?”

    這些天兵天將互相看了看,皺眉,

    這……算犯法嗎?似乎,不太算。

    畢竟,淺沫唯一親手做的就是打暈了想害她的女人,調換了衣服,真正實施犯罪的並不是她。

    而且,她隻是自保。

    可,她明知道這樣做會帶給綠蘿什麽下場,卻還是做了,這……小妖女未免太心狠了,但當時她如果不把人打暈,她又難逃毒手。

    所以,這怎麽說呢?

    淺沫並不膽怯,反正她句句屬實:“你們要是不信,隻管仔細排查。或者,找到那晚侵犯她的混蛋們,好好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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