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沫的身子當即哆嗦一下,渾身一麻,小拳頭捶上去也越發無力了。

    赫連澈覺得他剛才真是純屬浪費時間,和這小壞蛋說再多都沒有用,還不如直接動手。

    兩人同床共枕那麽多天,誰還不知道誰身體的秘密。

    淺沫很快被撩的抽泣,最終讓赫連澈如願以償,盡情品味。

    可這還不算完,他慢條斯理的說著淺沫這些天做的每一件事,跟哪個男人勾肩了,跟哪個男人交換了信物,跟哪個男人吃了一次飯,有哪個男人給她打了早飯,給她送了冰鎮瓜果,送了幾壺仙釀。

    赫連澈停下來,額頭上的汗水流下來緩緩劃過鼻梁,滴落在淺沫身上,那汗仿佛是滾燙的熱水,燙的她身子跟著顫動。

    淺沫覺得好丟人,這太折磨人了,你他媽倒是動一下成嗎?

    赫連澈眯起眼睛道:“哦,我差點還忘了,有個性取向為女的舞者,給你送了……好幾次宵夜,有一次還在你屋裏待到淩晨,才出來……我沒說錯吧?”

    淺沫做的樁樁件件,赫連澈每一件都能說出來,甚至連時間地點人名他都知道。

    說出這些,赫連澈不得不承認,這些天他真是自欺欺人。

    他以為自己沒了這小騙子,依然還是以前那個自己,他可以收放自如,可實際上,哼……

    越是這樣,他心裏對淺沫就越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惱火,甚至有些恨。

    淺沫震驚的看著他,他……他竟然什麽都知道,連她自己都不太記得的,他也知道?

    她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想往後躲,可換來的是赫連澈突然發狠的征伐,疼,太特麽的疼了……

    末了,她哭著道:“嗚……這……這都不怪我的,我又沒那個心思,我取向可是很正常的,我隻喜歡冥帝大人你這樣的,可他們……他們看上我的臉了,我有什麽辦法……你,你……你總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嗎?你自己身邊一天到晚,圍著那麽多小妖精小仙女,你……還說我……”

    要不是赫連澈說,淺沫還真不知道那個對她頗為照顧的舞者,性向居然是同性。

    現在想想,那個舞者有時候愛勾著她肩膀,有時候會摟一下腰,她就忍不住哆嗦一下,好惡心的感覺。

    赫連澈掐住她的腰,怒道:“我可沒跟任何女的交換信物,沒有收下她們的東西,也沒放人踏入火照宮半步。”

    有時候真想,幹脆將她藏在火照宮,一輩子都不讓她出來,永遠都讓她待在他的眼皮底下,讓她永遠都別想翻出他的手掌心。

    疾風驟雨之後,淺沫這朵嬌花被風雨吹打的蔫了,她動動眼皮子,啞著嗓子問:“赫連澈,你還說你不是吃醋,你看你……現在這樣,分明就是個泡進醋缸裏的男人……”

    她哼唧兩聲,心裏有點小得意,赫連澈對她做的事每一件都了如指掌,雖然被人監視感覺不好,可是……

    這說明什麽?這說明赫連澈這家夥對她是有點什麽心思的。

    赫連澈臉色陰沉,臉上不帶絲毫感情,冷眼瞧著她:“看來你精力不錯,那我也就可以放心再來幾次了。”

    事後,淺沫後悔,她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讓你特麽嘴賤。

    為什麽每次都要去說這些招惹這個王八蛋的話,找死啊。

    兩個時辰後,饜足的男人,終於閉上了眼,可淺沫卻絲毫沒有想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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