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在天舞團這種場合是少不了的,平常還是要多練習練習。”

    過了一會,淺沫身子搖晃,扶著頭,好像撐不住的樣子。

    綠蘿一直在等著,見她這幅模樣,心中竊喜,扶住她胳膊:“怎麽了?”

    淺沫甩甩頭,看她的眼神帶著迷離:“大概是……酒太烈了,我……頭暈暈的……”

    綠蘿唇角勾起,臉上劃過得逞的笑,她伸手扶住淺沫:“那我先送你回去好啦。”

    她將淺沫扶起,對舞團的其他人說了一句:“淺沫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們繼續玩。”

    綠蘿扶著淺沫走出曲水流觴大殿沒一會,淺沫眼睛就閉上不動了,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綠蘿一路拖著她 ,四下看看,把她帶入一個陌生的房間,丟到床上,冷笑:“淺沫,你可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好在酆都待著,非要來這裏找死,我們本來不想動你的,可你卻偏要撞上來,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淺沫裝作人事不省的樣子,一動不動。

    綠蘿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扒著門往外麵偷偷觀察了一番,嘀咕道:這幾個家夥真是磨蹭,怎麽還沒有跟上來,冥帝大人女人的滋味,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嚐到的。

    她正要轉過身,去床邊看看淺沫,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她身子搖晃兩下,緩緩轉過頭,就見淺沫站在她身後,手裏拿著門閂,上麵沾染著血跡。

    綠蘿的身子晃了兩下,滿臉驚恐:“你……你不是……”

    她明明看到淺沫喝了那酒的,她怎麽還能起來?

    淺沫甜甜一笑:“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太卑鄙。”

    話音未落,門閂再度揚起,衝著綠蘿的頭狠狠砸下去,半點不留情。

    綠蘿的身子最終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直到她昏迷臉上的不可置信都沒有散去。

    淺沫快速調換兩人的衣服,將她弄上床,又給她化了妝,收拾了發型,把她和自己調換了身份。

    很快敲門聲響起,淺沫過去開門,看見進來了四五個男人,滿臉的不懷好意,一進來看見淺沫眼珠子都亮了。

    淺沫冷著臉:“就是床上那個,別弄死了。”

    那些人一愣:“怎麽換了,不是說……”

    淺沫冷聲嗬斥:“我說怎麽能辦就怎麽辦,按我說的辦就行,別那麽多廢話。”

    也許是和赫連澈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她冷著臉的時候,身上竟然有他幾分上位者的氣勢,倒是糊弄住了那些人。

    她出去關上門,唇角掛著陰森的冷笑,看著讓人腳底生寒。

    她知道綠蘿接下來會遭遇什麽,可她半點都不會同情。

    她隻是把那個蛇蠍女人要對她做的事,全都讓她自己嚐嚐,自己釀的苦果,怪不得別人。

    回頭看了眼大門上那幾個在黑夜中晃動的燈籠,就像是野獸嗜血的眼睛。

    綠蘿是被疼醒的,她睜開眼發出痛苦的沈吟聲。

    當她看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有她身上那麽多雙男人的手,頓時目呲欲裂,胃裏一陣翻滾,她嘶吼道:“你們幹什麽,都給我滾開,不是我,你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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