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習書本上的理論知識啊,都快考試了,隻會歌舞,不懂課本上的戲劇理論,不是等著留級嗎?”

    陰差一直在觀察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問:“是嗎?可根據我們調查,當晚你並沒有住在宿舍。”

    淺沫點頭:“是啊,我經常不住宿舍,但不在宿舍我就不能複習了嗎?”

    “不住宿舍你去哪兒?”

    “您這個問題真可笑,我這個年紀有男人也沒什麽奇怪的吧?”

    “那晚午夜之前的一個時辰,你在哪兒?”

    淺沫無聊的打了個嗬欠道:“當然跟我男人在一起啊,不止這一個時辰,一直到第二天我和他都在一塊兒。”

    “你說你跟你男人在一起,誰能證明?”

    “很多人,你們可以去天香樓調查。”

    “你男人是誰?”

    淺沫笑出聲來:“你們不是知道嗎?”

    “麻煩你親自回答。”

    “冥帝大人。”

    陰差們倒抽一口涼氣:“……”

    過了一會,其中一個陰差拿起兩張畫給她看,畫中的人,畫的隻是背影,而且很潦草,有些走形,可根據衣裙穿戴來仔細分析,還是比較像她的。

    “我們問過你宿舍的人,他們說當晚你出門穿的衣服,就是畫麵中呈現的這種。我們詢問了不少熟悉你的人,拿這兩張畫給他們看,他們都說是你。”

    淺沫不屑一顧:“然後呢?想說什麽?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們陰差破案就是憑著這些模棱兩可的證據,憑著別人隨便冒充目擊路人,畫兩張畫,說幾句話,就斷定是我?你們破案不靠真憑實據,隻靠猜測和蒙的?”

    “淺沫姑娘這麽大反應做什麽,我隻是隨口問問罷了,”

    淺沫嗤笑:“看來你們在費仲的案子上很費工夫啊,那為什麽就不能在我哥哥的案子上多花費一點時間?難道就因為費仲有很多商鋪,腰纏萬貫,而我哥哥隻是個魔域來的琴師?”

    “淺沫姑娘,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冤枉我們了,我們陰差也是有分工的,人命案子……”

    淺沫打斷她:“是,我是要理解你們,理解你們一天到晚有很多案子要破,理解你們覺得失蹤人口,沒有命案重要,可是對家屬來說,案發至今兩個月,你們連半點進展都沒有,你指望我能怎麽想?”

    陰差被她懟的有點無話可說,眼看節奏已經被淺沫帶走,繼續問肯定問不出什麽來,隻好笑嗬嗬道:“先這樣吧。”

    “我可以走了嗎?”

    陰差搖頭:“不能。”

    “為什麽?”

    “淺沫姑娘應該還有一些更重要的沒有想起來,你應該在這好好思考一下,想想自己忘記的細節。”

    淺沫冷笑,陰差審訊,也是有時限的,隻要她熬過一天一夜,就沒事了。

    反正他們沒有真憑實據,而且還知道了她是冥帝大人的女人,也不敢對她怎麽樣。

    被暫時扣留在這裏,不知道赫連澈會不會來。

    淺沫希望他最好不要過來,不過就十二個時辰罷了。

    如果赫連澈過來,他那個老狐狸一定會知道,那晚她跑去找他,肯定不是想他了,而是要利用他。

    不過,就算不來,他也肯定能想到。

    淺沫想想就頭疼,好不容易跟赫連澈和好了,瞞了這麽多天的事又冒出來,赫連澈要知道那晚她利用他,會……弄死她嗎?

    真希望這十二個時辰過慢點,別讓她那麽快見到赫連澈。

    陰差們垂頭喪氣的出去,本以為這個小丫頭很容易就能被攻破心理防線,把一切都招了,沒想到最後竟然被她把節奏都帶偏了。

    而且,她是冥帝大人的女人,他們也不敢對她恐嚇或者動用私刑,隻能就這樣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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