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沫打起精神:“沒,可能是……這兩位大人氣場太足了,陰氣襲人。”

    她的手,緩緩從他的臂彎裏抽出來,可剛放下就被他握住了手。

    他拉著她走進去,對兩人道:“我的女人,你們都見過。”

    楚明源挑眉:“是見過,淺沫姑娘的模樣讓人……一見難忘啊。”

    赫連澈給了他一個警告的冷眼,簡單的介紹:“楚明源,一個武夫。”

    淺沫點頭,站在赫連澈身邊,規規矩矩道:“晏池隊長,楚將軍。”

    赫連澈拉著她坐下,胳膊鬆鬆摟著她的肩,薄唇帶著淡笑:“上次說過請你吃飯,今天正式向你表示感謝。”

    晏池看一眼赫連澈的胳膊,露出一抹牽強的笑:“我是陰差,都是應該的。”

    赫連澈冷冷一笑:“晏池隊長,幫淺沫不是一次兩次了,請一頓飯,更是應該。”

    這話說的淺沫心驚肉跳,不是一次兩次,他什麽意思?

    赫連澈當眾捏一下她的臉:“敬晏隊長一杯酒,人家畢竟幫了你那麽大的忙。”

    淺沫微笑著看一眼他,他今天,估計就是想讓她難堪,想讓晏池也難堪。

    淺沫不由的心頭冷笑,她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還真以為,親自做幾頓飯,就能讓赫連澈對她有多改觀嗎?

    在他心裏,她大概永遠都是那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想明白這事兒,淺沫站起來,端起一杯酒:“晏池隊長,上次的事謝謝你,這杯酒我敬你。”

    赫連澈不過就是想看她笑話,那就讓他看好了。

    說到底,她現在還是他的女人,她若鬧了笑話,說到底臉上沒光的是他。

    晏池覺得這一杯烈酒,讓一個小姑娘喝下,實在有點太難為人了。

    他不明白,冥帝大人為什麽要這麽難為淺沫,這不是他的女人嗎?

    他找了不會讓淺沫為難的借口:“抱歉……這短時間一直熬夜捉拿不肯入冥府輪回的厲鬼,上火了,不適宜飲酒,你如果真要謝,就敬杯茶吧。”

    赫連澈譏笑,切,居然敢憐香惜玉。

    可他的女人,哪裏輪得到別的男人來憐惜?

    淺沫甜甜笑道:“沒關係,您以茶代酒,我這酒,卻是要喝的,不然,我們冥帝大人……不高興啊,我就先幹為敬了,晏池隊長隨意。”

    她仰頭就要喝,忽然手腕一疼,酒盅掉在餐桌上,酒水灑出來,濺了她一身。

    她手腕疼的厲害,腕骨上一點發紅,分明是被什麽打中了。

    她不看赫連澈,向楚明源和晏池道:“對不起,擾了兩位興致,我剛才手沒端穩,我去一趟茅房。”

    她推開椅子,跟赫連澈一聲招呼都沒打,轉身離開。

    她剛走,晏池接到屬下來匯報某件案情的進展,就出去了。

    楚明源大概是四人中唯一一個能吃得下飯的人,他自己喝杯酒,笑道:“何必呢?惹你那小心肝兒不開心了,當心今晚上,人家不高興,不讓你進門了。”

    明眼人誰看不出,赫連澈是什麽意思?

    赫連澈冷著臉,陰沉沉的,俊美的五官仿佛結了一層寒霜。

    楚明源打量他一眼:“冥帝大人,兒女情長的,這可不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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