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雲川拿著傘匆匆出來,想給赫連澈撐上,

    赫連澈抱起淺沫,她輕飄飄的跟沒有重量一樣,臉色慘白如紙,閉著眼,眉頭緊縮,哪怕是在昏迷中,也是滿臉痛苦之色。

    赫連澈心頭忽然湧上來說不出的煩躁,心頭刺刺的。

    這張慘白消瘦的小臉,此刻更是像極了某次和他置氣,憤然離家出走吃了大苦頭的小舞。

    當時的心疼,懊悔,和此刻對淺沫遭受其他女人的欺辱,交織在一起,他漆黑的眼,驟然冷若霜雪:“我讓你出來,你就是這麽給我看著的?”

    “……”樂雲川委屈,他倒是有心想管啊,可是淺沫不讓,這小丫頭片子要玩苦肉計。

    何況,冥帝大人隻是叫他出來讓淺沫閉嘴,可沒有讓他管其他的。

    “這幾個,放走一個我找你算賬。”

    淩雲川連忙點頭稱是。

    雪窟有專門供客人休息的房間,赫連澈趕走樂雲川,直接將淺沫身上濕透的裙子給扒了。

    看到她半張臉紅腫,身上有多處被踹出的傷痕,還有大腿內側竟然有血跡,赫連澈心跳停了一拍,旋即平靜的臉上陡然彌漫上駭人的戾氣。

    “樂雲川……叫薛衡過來,快。”

    薛衡被樂雲川一路拽著過來,他跟赫連澈也是打小認識的,家族世代都是學醫的,赫連澈做了冥帝之後,他就也來了冥府行醫,是這雪窟的幕後老板之一。

    他一進門就瞧見,床上躺著一個女孩兒,身上蓋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了一個腦袋。

    一張素淨的小臉慘白,睫毛濃密纖長,五官精致,哪怕閉著眼,那美貌也沒減弱半分,反倒更顯得嬌弱可人,男人最抗拒不了的,就是這樣的女人,更何況長得像極了那隻小紅狐冥小舞,也怪不得能讓赫連澈破戒。

    薛衡攤開手:“冥帝大人你讓我怎麽看,好歹給隻手讓把脈啊。”

    赫連澈伸進被子裏將淺沫的手腕拉出來,多一點都沒露。

    薛衡笑笑,給淺沫把了脈道:“冥蟬天生孱弱,而她的身體更是特別的虛弱,來著月事還淋雨,搞不好寒邪入體,小心留病根,回頭要細心調養,不然,痛苦的還在後頭呢,痛經是小,不孕事大。”

    他眼睛一轉:“哦……還有,這房事上,多少節製點,她年紀還小,冥帝大人你要心疼著點,人家小姑娘喊停的時候,你要適可而止。不能因為她是冥小舞姑娘的替代品,就一點都不憐惜。”

    赫連澈冷著臉:“你可以滾出去了。”

    薛衡起身,微笑道:“三年了,終於見冥帝大人再次緊張一個女人,這小姑娘,日後,該不會是火照宮的女主人吧。”

    赫連澈沒回他這話,冷冷道:“你廢話太多了。”

    薛衡點點頭,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不過,還真沒想到,清心寡欲的冥帝大人,原來,還有……有……咳,我讓廚房給她熬一劑調理宮寒的藥,還有衣服什麽的……一會讓人送過來。”

    薛衡摸摸鼻子嚇得溜走,方才赫連澈看他那眼神,可真是嚇人。

    就算他和赫連澈幼年就相識,畢竟懸殊的身份擺在那兒,他也不敢太造次了。

    其實,他還想說,這小姑娘體內累積的水銀砒霜等等殘酷避孕方式毒素太多了,長久下去必將危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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