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沫的聲音已經變了調,顫栗沙啞,似抽泣,似難耐,她越是哭,赫連澈的動作就越凶狠,仿佛要將她的腰掐斷。

    他咬著她脖子上一塊皮肉,道:“淺沫,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一而再的挑戰我!”

    性感沙啞的聲音讓人耳朵懷孕,好聽的要命。

    淺沫想說,沒關係我的毅力是無限的,對您的愛,也是無限的,可是現在這情況,她真的說不出來,這次的赫連澈比以前更凶殘,她喉嚨啞的快發不出聲音了。

    “知道我最討厭你的什麽嗎?”

    “什麽?”淺沫眨眨眼,臉頰緋紅,幾縷被汗水濡濕的發絲貼在臉頰上,性感妖嬈,雙眼半睜半眯,眼淚沾濕睫毛,那雙美眸承載了萬千風情,紅腫的唇張開,像女妖,能引無數男人折腰。

    “你這雙眼,還有你這張嘴。”赫連澈口吻尤其不善,聽起來仿佛是咬牙切齒,恨到了極點,也厭惡到了極點。

    淺沫的眼睛太幹淨,幹淨到和她這個人不符。

    她的嘴唇太誘人,說出的卻都是謊話。

    可她的眼睛在床上看著他的時候,卻偏偏那麽像他的小舞脈脈含情的凝望著他,讓他無法不失控,她在他身下喘息哭泣的時候,他甚至荒唐的覺得,這就是他的小舞。

    “比起,聽到你滿嘴謊話,我更喜歡聽你哭。”

    比如現在,在床上。

    這個時候,她所有的反應,才是最真實的樣子,沒有謊言,沒有假麵,剝離了虛假外殼之後,真實的那個淺沫。

    赫連澈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個天生禍害人的小妖精。

    他不喜歡她,討厭她,因為她根本就不是小舞,骨子裏卑劣下賤,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嚐到這個妖精的滋味。

    這是他從不曾有過的經曆,也許,隻是因為他和小舞沒有過這種靈肉交纏的體驗,所以一時之間無法戒掉淺沫的誘惑,等他新鮮勁兒過了,就會厭倦她,毫不留情丟了她。

    天色大亮,赫連澈才放過她,她已經累的閉上眼,叫都叫不醒。

    赫連澈屈腿半坐在床頭,淺沫躺在他身邊距離他一臂。

    他身上爽了,心情卻更加煩躁,一切的源頭都是這個女人。

    最初不過是失去小舞太久了,生命變得一點滋味都沒有,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酷似小舞的女孩,就順便收了,發現她虛偽狡詐至極,就想看看這小壞蛋能多折騰,養個玩意兒而已,比養條貓狗有意思多了,可這才幾天過去,他發現這個小玩意兒,比貓狗能折騰多了,讓他越來越心煩。

    定定的看了淺沫的睡顏良久,赫連澈露出一個涼薄的譏笑,一個小玩意兒罷了,他有什麽可煩躁的。

    看她到底能折騰到什麽地步,看她能使出什麽手段來。

    為這種小東西煩心,他也真是夠無聊的。

    起身去浴室衝個澡下樓,赫連澈看見淺沫的背包,打開一看,裏麵沉甸甸的,錘子,還有一捆繩子。

    他撇撇嘴,嗬,這小壞蛋膽子是一天比一天大,可惜,腦子這個好東西,卻並沒有長多少。

    樓下樂雲川已經在等著了,他今天有點糟心。

    不對,他其實自打淺沫出現之後,天天都很糟心,今天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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