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感覺淺沫太執迷不悟了:“你以為你和他睡幾夜就能把他迷的七葷八素了嗎?你別天真了。”

    淺沫諷刺:“那按照你的說話,我就什麽都不做是嗎?還是你能有更好的辦法,你可以找到我哥哥?”

    蕭晟意識到剛才的話有些偏激了,非但安撫不了淺沫反而更刺激了她,他緩和了語氣道:“我不能,但是我也不能看著你這麽去糟蹋自己!”

    “跟赫連澈睡就是糟蹋了,跟你不糟蹋是嗎?”

    “你……淺沫你能不能理智點?”

    淺沫咬牙道:“我已經很理智了,我求你別再給我找麻煩了,除非你能幫我找到哥哥,到時候別說陪你睡一夜,你想要睡多久都可以。”

    馬車裏是短暫的沉默,幾秒過後,淺沫聽見他說:“好,這是你說的。”

    淺沫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時間就這麽一天天過去,她內心的焦慮快把她給逼瘋了。

    當晚,赫連澈並沒有來。

    淺沫晚上做了一份兒糖醋排骨,炒了個生菜,又涼拌了兩道菜,寫下菜名,還簡單了畫了下來,然後將這張紙卷成一個小筒,綁在雪白的信鴿阿諾小爪子上,示意它飛去火照宮,送給樂雲川。

    她在紙上順便寫了一句:感謝雲川哥哥一直以來的照顧,如果有時間請你吃個飯,我手藝很好的。

    至於樂雲川那邊什麽反應她並不在意,畢竟,這本來也不是給他看的。

    淺沫唯一能聯係到赫連澈的渠道隻有樂雲川,她想告訴他的話,都隻能說給樂雲川。

    所以說,這就是赫連澈這個男人心思深沉了。

    就連同床共枕過的女人,都無法直接聯係他,你說,可不可怕?

    別看他在床上如狼似虎,要她的時候,仿佛能死在她身上,可下了床,提上褲子,當真是翻臉無情,說弄死她估計都不會眨眼。

    淺沫之前覺得,她和赫連澈隻需要床上交流就夠了。

    可是蕭晟的一番話讓她恍然明白過來,隻是床上,不夠。

    現在不一樣了,她之前的想法那是在接近赫連澈之前,如今已經成功了,那條便行不通了。

    想要知道天香樓更多內幕,想要弄清楚赫連澈和哥哥失蹤有無關聯,就必須要更接近他,手上的線索太少,隻是一個費仲不夠!

    淺沫腦子裏把和辛哥哥多少有過牽連的人在腦子裏排列組合,她發現一個共同點,這些幾乎都在圍繞赫連澈。

    她要挖的更深,就必須更接近他。

    之前淺沫想,這段關係中不需要情愛。可是,偏偏情愛這東西,最能牽動一個人。

    她要讓赫連澈愛上她,而她不能動心!

    這是一件很難的事,幾乎是不可能,可她總要去嚐試。

    淺沫要讓赫連澈迷上她,不單單是身體,更是她這個人。

    她要,於無聲處慢慢浸透,從小處著手,一點一滴滲進赫連澈的生活裏。

    反正赫連澈最寵愛的冥小舞已經消失了整整三年,憑冥帝大人的力量和威懾,如果能找回來,早就找回來了,也不會到現在,依舊杳無音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這就是她最好的機會。

    樂雲川已經學老實了,淺沫讓信鴿阿諾傳過去的信箋,他根本就不敢看,直接給了赫連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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