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淺沫: “今天你身上的氣味太難聞了,下次洗幹淨再說吧。”

    無恥的人,他見多了,可是能將無恥當優點,猥瑣又坦然,不要臉又有點小可愛,目前為止,也就隻有淺沫一個人了。

    淺沫拉住他的胳膊:“別啊,冥帝大人,您下次那誰知道什麽時候啊,您那麽忙,說不定這一走,又要好多天才能想起我,我可不想等,對您垂涎多日,早就心癢難耐了。”

    赫連澈突然壓住淺沫,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有的時候真的不適合講話!”

    忽然,唇上一軟,淺沫眨眨眼,狡黠道:“那……親你呢?”

    半晌過後,赫連澈扛起她進了浴室:“這個……勉強吧。”

    從浴室到臥室,淺沫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妖孽吸食幹淨了。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聽到雨點落在窗戶上的聲音,淺沫才迷迷糊糊睡著。

    天亮,淺沫醒了一次,睜開眼看見,她和赫連澈不知何時已經分開。

    兩人各自睡一邊,像最熟悉的陌生人,隔著一道楚河漢界,誰也不會主動跨越。

    如果不是身上還留有昨夜瘋狂之後的痕跡,還真讓人難以相信,他們有著這世上最親密的距離。

    她閉上眼,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昨夜那一場歡愛,身體離得多近,心就離開的多遠。

    慶幸,他們之間永遠不會有愛。

    再醒來的時候,床上隻剩下她自己,已經中午了,外麵的雨還沒有停,天陰沉沉的。

    她抓抓頭發,今天周一,上午的課肯定是又缺了。

    她在床上愣了一會,才爬起來。

    腰腿酸軟疼痛,淺沫呲牙,咒罵了一句赫連澈。

    她要出去說,赫連澈是個色中餓狼,估計沒人會相信。

    赫連澈每次一來,她身上就慘不忍睹。

    比起白天看人的時候冷颼颼的赫連澈,淺沫更害怕晚上在床上的他。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到浴室,看到鏡子裏神色疲倦的自己,她翻個白眼,希望有天她能把赫連澈給榨幹,讓他精盡人亡,這也算是報了昨晚的仇。

    泡個溫泉澡出來,人總算精神一些。

    換衣服的時候淺沫不經意看見床頭放著不少紫靈芝,還有千年人參什麽的大補靈藥,她拿起來笑了,這樣,她就能活得久一點了。

    去廚房隨便做點吃的,吃完後淺沫就匆匆出門了。

    她每天都覺得時間好像不夠用,恨不得能有分身術,一個去轉身伺候冥帝大人,一個去找哥哥。

    再次來到淺野曾經住過的院子,淺沫心頭說不出的難受。

    或許一開始,哥哥就不該來酆都參賽,競選琴師。

    沒有靠山,沒有後台,在這個風雲詭譎的地方太難混了。

    敲開門,淺沫對上水紅袖浮腫的雙眼。

    “進來吧。”水紅袖看見她也沒覺得驚訝,打個哈欠,側身讓她進來,似乎知道她肯定會來找自己。

    水紅袖身上的睡裙鬆垮,頭發淩亂臉上沒有化妝,蒼白的膚色有些發青,風塵氣少了很多,看起來很虛弱憔悴,跟昨晚濃妝豔抹衣著光鮮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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