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捏住,有些疼,淺沫忍住,努力讓笑臉不崩,雙眼眨呀眨,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滿臉癡情,似乎那真是她用生命來愛的人一樣。

    ——我怕我死了,再沒有人像我這樣愛您!

    赫連澈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頭竟然像雨點落在葉子上顫了一下,但也隻是那麽一下。

    小舞也說過這句話,他無法不悸動,可,她並不是小舞。

    明知這個女人在撒謊,她的演技依然那麽拙劣,愛要是那麽輕易說出口的東西,這世上也不必有那麽多求而不得,癡戀成空。

    淺沫忐忑,下巴疼的有點撐不住了,臉笑的也快抽筋了,這位大爺到底要什麽呀?

    忽然眼前一暗,她的唇被吻住了。

    淺沫愣住,這是……不跟她生氣了嗎?

    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嘴唇忽然疼起來,被赫連澈咬了一口。

    他咬後沒有離開,他的唇貼著她的唇,兩人挨的那麽近,卻沒有半點曖昧的氣息。

    赫連澈低沉的嗓音響起: “嘴倒是真甜,可這心……卻未必了!”

    他的唇每動一下,都會擦過淺沫的唇瓣。

    淺沫的手握緊,軟軟道:“不,我嘴甜,心更甜,不信,今晚回家我給您嚐嚐!”

    樂雲川默默歎口氣,偷偷同情了一把淺沫。

    一踏進天香樓,在紙醉金迷的的紅男綠女中,淺沫的穿著格外突兀,像個還沒有及笄的小女孩。

    有幾個最為妖嬈性感的美人,路過時扭頭一直看她,嘴角露出幾分不屑。

    淺沫撅起嘴挽住赫連澈的胳膊:“冥帝大人,您看,都怪您讓我這樣穿,跟個還沒有長開的小丫頭片子一樣,她們都在笑話我土得掉渣呢。”

    赫連澈的心情似乎比在馬車上好了一些,捏著淺沫的臉頰,道:“我看看!嗯,是挺嫩的。”

    可不是嫩嗎?正是豆蔻年華,風華正茂的好年月,滿臉的膠原蛋白,哪怕披條床單,也能在人群中豔冠群芳。

    皮膚細嫩到輕輕掐一下就能留下一道紅痕,脖子上還有他來之前咬下的牙印,紅紅的,像一枚印章!

    屬於他赫連澈的印記!

    他的眸色忽然暗沉下來,淺沫被他盯的發毛,小聲問: “您喜歡嗎?”

    “你說呢?”

    模棱兩可的答案,讓淺沫心頭更不安。

    她是個直覺很準的人,赫連澈今天的態度一直不對勁。

    她的眼睛彎成月牙,笑容甜到牙疼,抱住赫連澈脖子撒嬌:“我猜,肯定是喜歡的,像我這樣素顏無敵的,您哪能不喜歡,至少親的時候,我能保證,您不用擔心吃一口的胭脂唇膏,而且從頭到腳都是原裝的。”

    “哎喲,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戲謔的聲音讓淺沫一愣,放開赫連澈轉身看去,愣了一下:“赤越公子?”

    赤越今天又換了個發型,襯得那炫酷的紅發更加招搖奪目。

    少年蹦蹦跳跳跑到淺沫麵前:“是啊是啊,就是我啊,小沫沫,你還記得我啊?上次就在明月閣咱們見過的呀。”

    淺沫搖頭,上次她來的時候緊張的要死,哪裏有時間去關注別人,後來又喝了自己加料的酒直接被藥倒了,醒來後那晚上的事都是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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