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下,赫連澈站在床邊沒動,衣服皺巴巴的,上麵還有淺沫的汗水酒漬,他最難忍受的就是髒汙,可他這次竟然忍了一路,抱著一個不老實幾乎磨光了他引以為傲自製力的火球。

    要不是因為他必須要先清洗身上,他這會兒已經將這死妖精給辦了。

    他抬手解開衣帶,眼睛始終盯著床上的女人。

    淺沫拱了兩下,翻個身,從披風的重重包裹裏滾了出來。

    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婢女裙子,基本上沒有什麽遮擋的作用,已經卷到了腰部,筆直細長的一雙美腿,細腰一撚,沒有任何遮攔,大好春色,無邊風情,全都展露在了赫連澈的麵前。

    而且,淺沫的手還在無意識的撕扯著,衣襟被扯開,露出一片白皙的雪肌,可窺裏麵的錦繡風光。

    被藥效侵蝕的臉上,滿是難耐之色,身子在床上扭動,黑發纏繞,紅唇妖豔,活脫脫一個狐狸精裏的戰鬥機,實在是香豔入骨蕩人心魄,這個時候任誰看一眼都能酥他一身傲骨!

    赫連澈忽然覺得喉嚨幹燥,呼吸發緊,理智和他的定力被勾的終究沒忍住離家出走了。

    他有些懷疑,這被下了藥的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他腦子裏想起了一首不知道什麽時候看過的豔詩:輕盈臂腕消香膩,綽約腰身蕩碧漪。明霞骨,沁雪肌。

    當初不明白,現在懂得了,眼前這香豔的小騙子,可不就應了那六個字——明霞骨,沁雪肌。

    撩的他這樣自以為定力十足,可抵禦任何誘惑的男人,都把持不住了。

    他本想慢慢來的,可是……這會兒沒必要那麽斯文了吧。

    大步上前撈起淺沫,扛著去了浴室。

    被丟進溫泉浴池後,淺沫終於睜開眼,看見了赫連澈,她腦袋搖晃,暈沉沉的幾乎撐不住:“你……你……做什麽?”

    赫連澈緩緩褪去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不是你說要涼快?”

    他聲音沙啞惑人,動作不疾不徐,唯獨那眼神死死鎖定住眼前的人,幽暗深邃銳利又灼熱,像撒了一張無形的網讓淺沫無處可逃,也無法逃脫。

    這是他今晚的佳肴,他心知,她在他掌心,急,不是他的本性,好東西,要慢慢品嚐!

    淺沫能從天香樓扛到現在已然是很不容易,理智和藥效在廝殺,方才那片刻的理智被吞噬,欲望再度主導她的身體,她口中喃喃:“嗯……涼快,太熱了,要……涼快……”

    她甩甩頭,眼前這個男人,像是她吃了三個月的白菜蘿卜之後,擺在麵前的一盤紅燒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沒有下限的引誘著她,她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好想吃,好想撲上去,吃了這盤肉啊!

    事實上,她也真的撲了。

    嘩啦一聲,她從池邊撲了過去,像條去咬魚餌的魚一樣!

    赫連澈,就是那最好的魚餌!

    不,這麽說也不對,他拿自己的身體做餌,釣了一條美人魚上鉤!

    一整個晚上,淺沫起初覺得自己像是個渾身著了火,烤的她渾身冒煙,人都要燒焦了。

    後來終於遇到了水,浪頭一個個打下來,將她身上的火一點點打滅。

    這個過程漫長,煎熬,身上被浪頭拍打的似乎她自己都要軟成一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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