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忌疼得一個激靈,猛然醒來,還沒搞清楚狀況,臉就被踩的變了形。

    頭頂傳來陰冷的聲音:“我最後問你一次,我哥哥到底在哪兒?”

    淺沫平靜地看著被她踩在腳下的範無忌,如同在看一頭死豬。

    範無忌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掙紮起來,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手腳都被捆住了,腦袋上疼的發暈,命根子疼的他冒火,全身光溜溜的躺在長滿刺的皂角樹枝上,就跟在滾釘板一樣,那些刺紮進了肉裏,他越掙紮,往肉裏紮的越狠,都冒出了血珠。

    範無忌心生恐懼,他沒想到淺沫一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人,敢這麽對他。

    “我……我……說了我……不知道,淺沫你……你別亂來,我在酆都人脈很廣,你得罪了我不會有好下場……”

    “真的不肯說?”

    “我……我不知道你哥哥在哪兒,你讓我說啥?你……現在最好放……放了我,我可以當這事兒沒……發生,啊……”

    範無忌一聲慘叫,全身抖似篩糠,疼的瞬間失聲。

    淺沫歪著頭,長及腰部的秀發垂落下來,那張嬌豔的臉好看到讓人晃神,她笑起來露出兩排整齊的細白牙齒,單純裏透著妖嬈的戾氣,腳已經從範無忌臉上下來,重重碾壓過他的命根子。

    她早就想這麽做了,看著範無忌因為疼痛扭曲的臉,她心頭的惡氣總算出了一口。

    “你說沒發生就沒發生了,這可不行,不是說想我想的睡不著?不是說看見我就硬了?不是說好好教訓我?你現在倒是硬一個試試啊?”

    “沒……沒,沒有……我都是……胡說八道,胡說的……”範無忌疼的額頭上汗珠子直往下滾,渾身哆嗦的肥肉亂晃,臉上血色都沒了,聲音顫的幾乎快說不出來。

    淺沫彎腰撿起一根刺枝,尖利的刺抵著範無忌的脖子,靈力凝注其上,頓時變得有五寸來長,想刺穿他的喉嚨不成問題,她莞爾一笑:“放心,我保證讓你以後很長時間晚上都睡不著,讓你很長時間都硬不起來。”

    範無忌嚇得膽子都要破了,下麵一陣熱意,他……失禁了。

    淺沫鄙夷的挪開腳,刺枝沒從他脖子離開,他一動不敢動。

    “不不……別,你哥哥……失蹤我……我真的不知情啊……我也在找她,他那晚是在離開天香樓後失蹤的,我當時喝醉了,根本不知道……”

    淺沫一點點用力刺破範無忌脖子上的皮膚:“你上次不是還跟我說,賠不起違約金,我還可以代替我哥哥出去賣,這張臉,不拿來賣真是太可惜了?這話我覺得說的還真有點道理。”

    範無忌抖的厲害,他能清楚的感覺到皂角樹尖刺往肉裏刺的越來越深,他生怕下一秒就會刺破他的喉管,他求饒道:“姑奶奶我那……都是胡說的,你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還,還有……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本來是……是想讓淺野去陪費仲掌櫃的,可是他死活不幹,後來有人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麽,他當時臉色……就不太好了,然……然後,他故意灑了自己一身酒,說去茅房,然後就沒再回來……”

    淺沫眼神一凜:“耳語的那人是誰?說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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