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沫做出傷心難過的模樣捂著心肝道:“我……這不是太想冥帝大人嗎?就鬥膽來這裏找他了。”

    樂雲川冷冷道:“違抗聖意的人,從來……”

    淺沫趕緊舉手做投降狀:“我知道錯了,下次……下次,我不亂闖就是了。”

    她沒想到這次會遇到赫連澈,計劃一下子全泡湯了,她若是想找到線索,首先要的必須是可以自由出入天香樓,她要想辦法避開赫連澈的耳目才行。

    淺沫轉而小聲抱怨道:“我這都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歌舞和琴棋書畫技藝,更好的伺候冥帝大人才偷偷來天香樓偷藝的啊。樂總管你也知道,我來自魔域的窮鄉僻壤,從小就沒有受過什麽教育,太粗鄙了,除了歌舞,我什麽都不擅長,我怕隻靠美貌很快就會讓冥帝大人厭倦的。我好歹也是他的女人不是嗎?他每次去了,爽完提上褲子走了,不知道我有多麽貪戀多麽自卑多麽患得患失……”

    樂雲川冰坨的臉上終於掛不住:“別裝了,不管你多麽能言善辯,觸犯了他的底限,冥帝大人是不會饒你的。”

    淺沫捧著臉,可憐巴巴看著他:“拜托雲川哥哥,跟冥帝大人說幾句好話。”

    雲川哥哥?

    樂雲川臉上肌肉抽動,他什麽風浪沒見過,卻從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女人,招來兩個護衛:“拖走拖走……”

    護衛每天都要轟走不少人,淺沫雖然曾經驚豔過整個酆都,可也不過是個卑賤的歌舞伎,聞言立即粗魯的拽住她,就要往外拖,樂雲川沒忍住提醒了一句:“注意分寸。”

    兩個護衛一愣,淺沫立刻轉身滿臉淒淒:“雲川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啊,你怎麽這麽無情?”

    樂雲川整個人都懵逼了,這個女人,她……她要害死他嗎?

    他隻是火照宮的總管,伺候冥帝大人時間比較長,擅長察言觀色而已,可不管再得寵,也隻是奴才頭子,君臣有別,哪敢和冥帝大人的女人稱兄道妹的?

    護衛頓時明白了,這個女人跟樂雲川大總管有貓膩兒?

    淺沫吸吸鼻子:“雲川哥哥,我們兩個好歹……”

    “好歹什麽?”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腳步聲由遠到近,淺沫和淩雲川的臉唰的都白了。

    淩雲川心道:他真要被淺沫給害死了:“冥帝大人……”

    赫連澈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走到淺沫麵前:“說啊。”

    他的眼睛掃過淺沫的左手腕,她的肌膚有多嫩,他是知道的,就和小舞一樣,輕戳一下都能留個印子。

    剛才被淳於瀟抓過,那兒留下一圈刺眼的痕跡,到現在也沒消,等明天估計會紫了。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閃過一抹冷光。

    護衛已經識時務的放開了淺沫的手,慌忙一起跪下請罪。

    淺沫也趕緊跪下,唯唯諾諾小聲說:“好……好歹,也……也算認識一場,所……所……”

    赫連澈的眼神實在太冷,淺沫到底沒忍住,隻想先逃命:“我……真不好意思,今天我……對不起,我這就滾,滾遠遠的。”

    淺沫腰肢纖細,奔跑的時候,扭動起來,說不出的撩人,赫連澈神色冷下來:“樂雲川。”

    樂雲川三兩步追上,攔住淺沫,把她丟進冥帝大人的車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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