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還真不是裝的,她是真的怕!

    不怕被冥帝大人赫連澈收拾,怕的是他會一腳踹開她,從此不再讓她跟著他。

    一旦被踹,弱小無依的她在酆都,必將淪為某個或很多個權貴的玩物,死於非命,更別說查找哥哥的下落了。

    淺沫吞吞口水,強迫自己冷靜,赫連澈跟她說了,出了風影聽荷院,就是陌生人,在外麵看見他也別黏上去,她這會兒要裝成不認識他。

    房間裏所有的男人,眼睛全部都黏在了她身上,突然出現的少女,驚豔了所有人的眼球。

    一個月前她一曲歌舞豔驚天下時,就不知道有多少權貴想要買下她,狠狠的享用,可她太挑剔,居然一個都不肯陪,揚言除非能讓她看上眼。

    淺沫恨不得馬上抬腿就跑,可她今天給自己設定的人設是柔弱小白兔,她忍著恐懼,顫聲道:“對不起……我……我……這就走……”

    淳於瀟一把推開懷裏的美女,衝上去抓住了淺沫的左手腕:“小妹妹,走什麽,既然來了那都是朋友,來陪哥哥們喝兩杯。”

    淳於瀟是酆都出了名的花少,換女人比換內褲都勤,看見淺沫那一刻,眼珠子都直了,他當時隻覺得,跟眼前這少女一比,自己以前玩過的女人,那都是庸脂俗粉。

    冥小舞他不敢碰,這個贗品,就不用有什麽顧忌了。

    淺沫被他碰到就覺得惡心,抬起腳就想踹,可是,不行,人設不能崩。

    她慘白著一張小臉,道:“小侯爺你放手,我不會喝酒,我隻是……走錯地方了。”

    淳於瀟哪裏肯放手,抓的更緊,轉頭還對天香樓的管事者道:“讓你們雪老大過來開個價,多少都行,我要這個女人。”

    雪老大問訊立即趕來,不禁捏了把汗,偷偷看向冥帝大人。

    他要了淺沫的事,並沒有公開,所以,除了淺沫和赫連澈自己,目前就隻有雪老大知道,他倆現在的關係。

    怎麽辦?要明著得罪淳於小侯爺,還是暗中得罪冥帝大人?

    腦袋上,就像懸了一把明晃晃的刀,雪老大第一次,感覺到了腦袋要搬家的恐慌,萬般為難。

    她沉吟不語,所有人便都看向赫連澈。有他在的地方,幾乎沒有其他人什麽事。

    除他之外的人全都會淪為背景牆,他仿佛是被諸天神佛齊齊加持了光環一般,任何時候都耀眼的讓人沒辦法忽視。

    赫連澈從淺沫闖進來,就沒有看過她一眼,他的身邊兩側空空的,沒有人敢坐過去,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端著一杯深紅色的葡萄酒,輕輕搖晃,薄唇微紅,此刻,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掃過淺沫。

    淺沫知道,赫連澈肯定是不會幫他的,他說了,隻要下了床,他們就是陌生人,在外麵碰見,她絕對不能上前跟他套近乎,多看一眼都不行,否則,直接滾出酆都,滾出冥界。

    她咬著唇,眼神無助惶恐,更加惹人想要占有,她用力搖頭:“小侯爺,我來天香樓掛牌的第一天就申明過,除非我看對眼,否則是不會陪任何客人的。請你放手……”

    “難道哥哥配不上你?淺沫,你跟了哥哥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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