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軒睨著她,目光不太友善,沉甸甸的危險:“別打她的主意。”

    “……”連燊把到了嘴邊罵人的話咽了回去,皮笑肉不笑:“我不是抖M,對這種女人沒興趣,你自求多福吧。”

    說著就要往外走,剛走出兩步,便聽到身後金軒低低的一句:“不是因為這個。”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比誰都天真善良。”

    所以他愛她,與她是否聰明,是否端莊,是否出身名門,是否有這樣的心機手段都無關。

    他見過她其他的樣子,也明白究竟是誰把她逼成了如今的樣子。

    “所以,你要做第二個方青照?”

    第二個屈居於自己女人身側,默默無聞,甘願為她鋪平道路的男人。

    “不會。”這次,金軒回答得很快,也很出人意料。

    連燊不得不再次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我不會讓我的女人過得那麽辛苦。”金軒板著一張生人勿近的撲克臉,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宴會場上篝火,炙熱、灼人:“爭權奪勢、勾心鬥角,這些都是男人的事。她想要什麽,我直接拿來給她就是了。”

    連燊聽罷,揚了揚手裏的牛皮袋,道:“如果她想針對我呢?”

    金軒鷹隼般的眸裏透出陣陣凜冽的殺氣,“你說呢。”

    連燊走後,羽靈也去休息室裏換了身貴族女眷會穿的傳統服飾,再回到獵場時,酒宴已經過了一半。

    接下來就是抽簽環節,決定明天兩兩一組打獵的分組。

    她撐著手肘坐在藍兮身邊,看著她從箱子裏抽出一張一張紙條,再由身旁的助理大聲念出來記錄在案,好幾次險些瞌睡過去。

    “花神”助理忽然念出了一個名字。

    眾人靜了片刻,同時往高台上看去。隻見羽靈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沒有反應。

    藍兮輕咳了一聲。

    羽靈還是沒動,完全沒意識到被提名的是自己。

    金軒在台下望著這一幕,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這就是她所謂的,習慣了自己曾經的身份花神?

    “叫你呢。”藍兮無奈之下伸手捅了捅她。

    羽靈這才如夢初醒,視線朦朧地望過去:“誰叫我?”

    藍兮捏了捏眉心,“分組,到你了。”

    羽靈“哦”了一聲,又閉上了眼。

    兩秒鍾之後,猛地睜開,指了指自己:“我?”

    她差點直接從座椅上跌下去,單手扶著桌案,想也不想拒絕道:“我不去。”

    藍兮條件反射似的掃了眼台下,所幸的是羽靈聲音不大,下麵的人又不大能聽懂人類世界的漢語,所以沒什麽人知道她們母女之間究竟說了什麽。

    “你人都在這裏了,怎麽能不去?”

    羽靈麵上看不出什麽波瀾起伏,扶在桌案邊的手指卻微微攥了下,還是那三個字:“我不去。”

    藍兮瞪著她:“少給我找事,必須去。”

    羽靈重新趴回桌子上:“誰愛去誰去,我不去。”

    藍兮差點被她這一副擺明了無賴的嘴臉氣得拍案而起,剛才還欣慰著吾家有女初長成——雖然是連燊輕敵在先,但羽靈的表現也大大超出她的預期,讓她十分滿意,怎麽現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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